的干干净净,连混杂着白浊的粘液也一并吃到嘴里,接着就看到了李先生那朵淫艳红花从肥嘟嘟的肛口挤出的浓稠白浆。
“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哈!雌芯被舔了啊啊啊!!不要把东西推进去,为什么要这样?不要、我不要怀了……”
羊宝不由自主地扒开了李先生的肉臀,扯开那朵小花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股极其香甜比李先生奶子淌出的乳液还要香甜的气味,诱惑着它不停舔舐着一块凸起的肉粒边缘,那里不停地流出香甜的液体。
「李先生给羊宝怀孕……给羊宝生小羊宝……好…好!」
羊宝将火热甬道中的精液一股脑的推到缝隙之内,一种本能的冲动驱使着它,它想要让男人怀孕像是生下它一样,再用这个地方生下孩子,羊宝活力充沛的身体又重新热了起来。
“被舔开了,好痒哈啊……好热、羊宝的舌头进来呃、哈啊……快进来在里面刮一圈,怎么会这么痒呜啊啊……?”
这股火热的情潮同样席卷了李先生,特别是那诡异的子宫一阵一阵的抽搐着,腹中空虚难耐的感知一阵阵传到脑中,就像是当初在诡异肉洞里脑中不停诱惑着他的话语一样。
不同于那日的疲倦餍足,他已经成熟寂寞了半月,他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毕竟石窟中他也哭喊着他不要怀……可不还是生了两个吗?不也还是在人间行得正坐得直吗?
对吧?
李先生闭上双眼,抬起了自己的双腿,靠近了少年火热的跨下。
“插进去,射给我,雌穴好痒好热啊啊……凉凉的鸡巴操进去弄坏阴宫吧,弄坏了就可以让你随便操了……干烂它…操烂李先生的子宫啊啊!!”
李先生往羊宝身上凑近,羊宝整张脸都埋在了娘亲肥美挺翘的肉臀里,纤长的舌头进入更深的肉腔搔刮着。
李先生的穴肉已经被羊宝的舌头搅弄得湿黏无比,刚刚被撑开的层叠黏膜同舌头纠缠,“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中,羊宝毛茸茸的头上挂满了湿淋肥臀喷射出的晶莹丝线。
肠肉是挨挨挤挤的淫浪软肉,不论是什么都火热地跟它纠缠,李先生发热的苞宫却平滑羞涩,舌尖轻轻地一刮,微张的宫口就合拢了,非要磨得肉道抽搐才肯开一条缝。
但李先生说了叫他好好磨一磨他的苞宫,小羊不得不忍住舌头被夹的发白的痛楚给他淫浪的娘亲刷宫,李先生抓着躺椅的握把张嘴说不出来话,苞宫遭亲儿子舔舐的快慰要将他整个人电麻了一般,
耕地似的把抽搐的红肉抽插揉透了再往里面探,把抽搐的苞宫舔了一次还不算,还要用粗糙的舌面一寸一寸地磨蹭细品柔韧喷香的苞宫味道如何,连顶上两边浅浅的凹陷黏膜都被重重地挖了挖,舌头用力碾压过苞宫,酸痒混着炸裂开的快感,李先生呜咽摸着肚子要从羊宝嘴下跑开。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李先生耷拉下垂的阴茎尿出了一大股水液,羊宝还在舔着抽搐并拢的子宫,李先生濒临潮喷不得不挺起腰大喊,“哈……哈…哈啊……够、够了,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好烫好麻哈啊……”
小羊抽出红肿破皮的舌头,满眼委屈地看着想一出是一出的娘亲抽搐着小腹喷射出粘腻甜蜜的淫水。
李先生体会羊宝得到内心的委屈不解,纯情对上自己的骚浪,那苞宫更为自己的淫浪欣喜喷汁,男人挺动的身子又跳了跳,紧咬蠕动的肉缝“滋”地一声又泄了一股,竹椅的间隙里糊满了李先生温热晶莹的潮水,粘腻地牵着银丝落到地上。
李先生失焦的双目颤动,唇角张开同羊宝一样吐出红热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娘亲给、呃、吹嗯啊~吹吹……不疼哈啊……”
滴着涎水的男人盘在少年的腰上,哈着色情粘稠的热气,气息纠缠不清,像是种独特的亲吻。
“吹得羊宝好热…李先生,羊宝下面好热……”
李先生握着羊茎对准了倾斜的甬道,绷紧的肉臀滴着水,一寸寸吞了进去,而少年的羊茎比第一次还勃发不少,肉贴肉,李先生清楚的感觉到羊宝的羊茎有力地搏动着,一股势必要将他娘亲的雌宫操得软软乎乎,喂得饱饱满满的劲头。
“操进去,抽出来,觉得舒、舒服哈…呃、就射出去就不热、热了哈……子宫自己…自己降下来了啊啊……要吃、吃进去了呜——”
已经舔软了的宫颈早就发了春,开合着淌着黏水的肉嘴吮上羊少年的茎头。
少年的腰自觉地挺动了,把李先生插了个措手不及,酸痒一下成了麻疼,肥美的宫腔被羊茎猛地一顶,弄得哆嗦喷水,浇得羊宝的下体更加热烫难耐,不顾李先生的哭叫噗嗤噗嗤地顶操入脆弱的苞宫。
李先生体内的短促的甬道只能容纳小部分的羊茎,大半都只能空空摩擦在李先生合拢的湿黏腿根,只是探究自己诞生之地的新奇快感压过了一切急迫难耐,何况他娘亲腿根的肉又嫩又软,贴在一起也是舒服极了。
羊宝专心地一抽一插,贯彻李先生的教诲追寻着自己的舒服快慰,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