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没什么力气,又撞了一下头,现在被陈向天卡着动弹不得。乔贝企图用言语唤醒他的理智,“清醒一点!我是你爹!不是越风!”乔贝嘶了一声,脖颈被咬一口,他变了神色,当即给陈向天脸上来了一拳。
“滚开!”
陈向天只微微后退一步,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打自己一拳这件事,“越、风,我帮你口交、”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略带鼻音,混乱的思绪让他根本没法听进乔贝说的话——乔贝和越风的脚步声有些相像,都很轻快,但其实乔贝的脚步声更有节奏一些,而越风更无迹可寻——只是这几天来乔贝都很晚回来,而陈向天因为情欲的折磨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错唔、错了……我不会,再、反对你——”他边抽泣着边凑前来,一副崩溃至极的样子。乔贝捕捉到他的哭腔,心中惊疑不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陈向天哭了?……他妈的那两个人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后退一步,而陈向天顺势弯下腰背,缓缓蹲下去,乔贝这才发现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温热的呼吸洒在胯间,乔贝的背紧紧靠着墙,他仓皇不知所措,没想到这人是来真的。他还在兀自讶异,而陈向天已经将脸贴上他的胯部,用牙齿咬住他的裤头——真、真是够了!乔贝猛地挣开,啪的一下打开了灯,这才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陈向天跌坐在地上,眼眶红着,眼神涣散,脸上还依稀可以见到泪痕。他衣冠不整,外套被蹭开,拉链拉到一半,而胸口不自觉挺着,即使套着一件线衣还能看出那胸肉的浑圆饱满,胯间鼓胀着,应该是勃起了,黑色的长裤紧紧裹着腿肉,能看出胯间一抹深色的水渍——乔贝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将其染湿的,虽然他在看到的那一瞬已经明白。
屋里除了陈向天没有别人,越风和张安成的座位一片狼藉,越风的床铺还乱糟糟的,一看便是被某人蓄意报复。乔贝大致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登时有些头疼。忽地,乔贝听见微的震动声,视线转回到陈向天身上,他还坐在地上,身体不正常地痉挛着。左腿贴在地,脚踝抵在右腿腿根,右腿曲起,不自觉地弓起腰背,胸口抵着自己曲起的右腿磨蹭着,唇齿间漏出呻吟,那毫不婉转,直来直去的声音带着欢愉,接着乔贝听见陈向天低低的嘟囔,“不行、嗯啊——别!会尿、唔……”他粗喘着垂下头,一边说着会尿一边却又不自觉将两腿根贴合摩擦,乔贝瞧见几滴水珠跌落在他的左大腿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怎么搞成这样——乔贝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他本想眼不见心不烦,但心中莫名的悸动叫他神使鬼差地将陈向天扶起来。陈向天很温顺,由着搀扶,只是依旧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处,乔贝不自在地别过头,耳根渐渐红了。
乔贝把陈向天按在床上,要抽身的时候陈向天却咬住他的衣袖,“别走……乔贝、别走。”他强忍着,含糊地开口,时不时抽噎几下,鼻头红成一片,以往锐利的双眼此刻水光潋滟,稍微眨一下眼就会掉泪。
心口那种诡异的感觉涌上,乔贝一时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他不自然地舔着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好像有东西哽在喉间让他说不出话,烦躁地一抽手,就见陈向天因为被拒绝而掉泪,他潜意识地侧头、低头,把脸藏在暗处,接着那些泪顺着下巴往下滴。
啊啊啊真受不了——乔贝极其极其烦躁地连啧几声,他向阳台走去,接着又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走进来,一手抓起陈向天的下巴,一手粗暴地用毛巾胡乱地擦着他的脸。
他察觉到陈向天依旧在不停颤抖,不由低道:“行了,哭什么……”意识到不该这么说,乔贝又是一声咋舌,不过他和陈向天从来都是相互戳痛点的,什么时候他要负责安慰陈向天了?这一点也不合理——虽然这么想,乔贝还是将动作缓和下来。
收回手,陈向天便缓缓低下头,依旧拧着眉,眼睛不知看向何处——短短几个月,对他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他似乎失去了之前的自信和傲气。乔贝把他外套脱下,卡在手肘处,陈向天身体紧绷着,但完全不敢有表现出任何的抵抗,强迫自己又放松了身体。看他这一惊一乍的像只兔子,乔贝觉得累得慌的同时又不自觉舔舐自己的牙龈,陈向天这副仓皇到极点的神情令他心有异样。
“又不会吃了你。”乔贝嘀咕一句,既是安抚陈向天也是安抚自己,将线衣连带T恤一同掀起来,动作微地一顿,陈向天的乳头已经被磨得有些破皮,红肿不堪。他抿着嘴角,接着快狠准地撕下了那胶带,嫌弃地将跳蛋丢在地上。陈向天的呼吸声重了些,不自觉地向后退去。乔贝不许他动,拽着他的衣服往前一拉把他扯回来。
陈向天看着他手里的胶带,呢喃说:“不能撕、会有,惩罚……”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乔贝登时就放开拽着他衣服的手,直起腰要走,脚一顿——陈向天双腿夹住他的脚,不让他离开,“别走。”他这句话到是说的又快又好。乔贝扯了两下没扯出自己的腿,低声骂一句没皮没脸。陈向天低着头,头一次没有和乔贝回嘴。
“夹什么夹!”乔贝拎着毛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