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好紧、呼,嗯嗯……”
对铺传来轻微的声响,乔贝睁眼,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三——这么早开始的吗?乔贝这几天忙于训练,属实对这几个人的事不大清楚,所以他不知道陈向天的反抗,也不知道他的反抗失败,只知道自己周五的早晨时光被严重破坏了。
这算什么,动物喜欢早上发情?还是一日之计在于“陈”?乔贝混沌的脑子闪过烂俗的谐音梗,他还想:都去死吧,好不容易没有早训可以多睡几分钟,神经病、张安成脑残。乔贝脑子里骂着骂着,虽然睡意浓厚但还是起床——这间宿舍不能再多待了,他要赶紧走。
目不斜视,不想或不敢往陈向天那边多看一眼,乔贝夺门而出,那身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这是陈向天失去了的权力,他的生活不归自己掌控。他被张安成压在自己的床上,姿势趴跪,肩膀压在柔软的枕头里,上身身着皮质拘束服,胸口刻意做成暴露的款式,露出两个圆润饱满的rurou,双手束缚在胸腹间感觉像是捧起自己的胸,下身赤裸,tun部被高高抬起。
张安成正在Cao他的后xue。
陈向天很安静,他做爱的时候不出声,憋着忍着,面色通红,后面的人实在顶得凶了才闷哼一声。后xue被Cao弄着,甬道胀满,又酸又麻。不知道是戳到了哪里,陈向天发出一声鼻息,下意识地向前爬了一步。
张安成手指蜷缩着,半睁着眼,他边发出粘腻的喘息般随着陈向天的动作往前扑去,陈向天的前进没有起到拉开距离的作用,反倒被插得更深,这一下让那上翘的鸡巴刮搔过前列腺——或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他的前列腺藏得比较深,手指要尽力伸才够得到。
“哼嗯……”陈向天的反应很生涩,拧着眉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声,将脸向枕头侧去。尽管之前一直被张安成指jian屁股,但还是第一次正式被鸡巴插进后xue。这感觉和前xue的快感又不一样,他僵着身体,这下连好不容易教会的摇tun摆腰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一味地挨着Cao,胸rou随顶撞微微摇晃,连喘声都被顶得支离破碎。
张安成像只小狗般整个人扑在他的后背,手伸到他的胸前,用力抓着胸,手指陷进丰盈的rou里,毫无章法地揉搓他的ru头。虽然没有章法,但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已经变得敏感的胸部受不了这抚摸。陈向天微微仰起头而后将脸埋得更深,小腿不自觉地踢蹬一下往前蹭,床单因他的动作生出几道皱褶。张安成手指用力,将那比最初肿大一圈的nai头揉进手心里,nai头不堪其扰地缩进了nai晕,又被揪出来转捏在手指间。
陈向天反应激烈,不住地弓起腰背要躲开,但手掌紧紧依附他的胸rou,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摆脱,于是随着性爱的渐进,他反倒挺起胸膛迎合上了那两个手掌的抚摸。
奇怪的快感……陈向天到这个地步还在克制但压抑不下地从喉间发出似动物喘息的呼噜声。不喜欢这样,他泄愤似的咬住了枕头,那白色的布料很快就沾上了微的水渍。可即便如此,他依旧随着张安成不住的抽插发出类似抽泣时的气声。
张安成显然已经忘我,本白皙到苍白的肤色浮着一层粉红,闭着眼睛睫毛扑朔不停,口中还说着话:“sao货、我Cao得你很爽对不对嗯~”他胡乱地吻着陈向天肌rou虬结的背脊,舌尖舔舐那道在两旁肌rou衬托下明显的脊柱沟,落下一道又一道shi濡的痕迹,“早知道你这么sao,当初、一见到你就应该把你强jian了……”张安成的话并不如外表那般单纯,“在你老师,……该死的陆振明、面前把你Cao尿……”陈向天的身体绷紧了,那胶衣被肌rou撑起,显得很有威慑力,但这个时候张安成根本不怕他,只要鸡巴在xue里多插几下,saonai子多揉几下他又要化成一滩水,只有屁股还勉强绷着要xue嘬鸡巴——“欠Cao的东西、Cao死你唔呼……”
陈向天又被Cao软了,腰塌着,组织不起像样的反抗,张安成伸手拔了拔他的Yinjing,那不中用的东西淌着yIn水,不知廉耻地在他手里顶撞起来,流出涓涓稀薄Jingye——为了方便玩弄陈向天,在做爱的时候便会解开贞Cao锁。 。
“真没用,这么快就又高chao了……”他先是怒骂几下陈向天,随后脸靠着陈向天的背,语气一转又柔和起来,“我给你开苞呢……”他又亲又咬,动作轻柔仿佛在撒娇般缱绻,“陈向天的Yin道、呼,还有屁眼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张安成发出哼唧声,鸡巴在后xue狠狠地顶了几下,那甬道绞紧了他的鸡巴,讨好地吮吸着,“唔、……好开心。”
陈向天急促地喘息几下,眼睛紧紧闭合,神情似反感又似欢愉。
张安成再最后抽插几下,射进了他的屁xue——这里受了Yinxue的压迫,也小得紧,衬得正嘬着的鸡巴狰狞。张安成并未停止,而是由着后xue收缩着讨好他的Yinjing,待不应期过去后又慢慢膨胀起来。
“别Cao了,”陈向天大概没想过这三个字会是他这几个月说的最多的话,“下午要上、嗯课……晚上有事,哈啊、轻点。”他嘴里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总感觉屁股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