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前端,轻轻磨蹭起来。
胸口好痛,还很痒。陈向天安静下来,感官又不自觉地集中在乳首——如果张安成或者越风……随便哪一个在都可以,他们一定不会吝啬揉他的胸,会用手指摸他的乳头绕乳晕打转——他开始逐渐习惯胸前的灼烧感,但随之涌起的是无法压抑的瘙痒,他不自觉地挺起胸,通过衣服的束缚挤压跳蛋,进而压迫乳尖。陈向天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不断扭动身躯摩擦自己的乳蒂,凭此获得一丝慰藉。
为什么震动变小了……他睁着无神的眼,即将到达高潮时,那些情趣玩具如断电般逐渐降低频率最终停下,失去震动的玩具根本如鸡肋般。疯狂的空虚感涌上,夹紧臀腿,研磨着穴内不动了的按摩棒,陈向天不自觉呜咽起来,“怎么这样……去死啊越风张安、成……”
他咬牙切齿的语调话到一半时就逐渐弱下来,这情况下提到这两人,脑中不免联想起二人的阴茎,“好想、被操……”他不自主地调动感官幻想起之前吃过的阴茎——张安成的鸡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次都能刮过前列腺,勾出一大把的淫水……陈向天下意识地夹紧了臀肉,呼吸一抽一抽,像是在回味挨操的感觉。还有越风,他每次都操得很深很用力,总是用手指拧他的阴蒂——清醒一点,陈向天眨了眨眼,骤然回神,睫毛上的汗液滴下,滑到唇瓣上,他尝到咸味。
到底在想什么!!他低低地骂了几声,脑子里越风和张安成说过的污言秽语开始不断涌现——住口!别再说话!
向后仰倒在床铺上,陈向天瞪着自己的遮光帘,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掐出好几个红印子,刺痛的感觉暂时抵过快意,他没有松口气,只觉得自己可悲,才短短几个月,就被他们玩成这个样子——越是清醒,他才越发发现自己刚才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自慰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想着那两个人渣的鸡巴。
他闭了闭眼,内裤湿透全是自己的淫水,粘腻地贴着肉。被催情药唤醒的惊人的欲望向陈向天叫嚣着,即将到达高潮的身体因快感的戛然而止在发疯,张开的双腿蠢蠢欲动地想要合上,前后穴极其恼怒地吞食着那两根实际上并不粗长的玩具。陈向天尽力克制自己不要用阴蒂去顶弄那前端的吮吸口。
他侧身,腹部蜷缩继续忍耐着,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扭曲不成样子,他干脆闭上眼。在闭眼的那一瞬乳尖的跳蛋震动起来,这让陈向天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像是等待已久,欲望霎时就卷土重来,将理智吞噬,而随之开始穴内的性玩具也开始动作,频率不一地操着他的穴。
恍惚间陈向天以为自己是被三四个人按在床上操弄,耳边似乎也随着想象传入窃窃私语。全身都发着烫,他手指、脚趾蜷缩着,不正常地痉挛着——可那高频率的震动转瞬即逝,又断在了高潮前期。
他神情一怔,咬着牙,脖颈暴起青筋,眼眶渐渐红了,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喘息着头抵床单恨恨闭眼。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唇瓣被焦虑地咬住,大腿内侧泥泞不堪,穴肉空虚地咬住硅胶制性器,渴望有更深更粗的东西将它填满。
疯狂和安静来回交替,情潮迟迟未来。
陈向天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他闭着眼睛,室内除了心跳声还偶尔听见低沉的细微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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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捷的脚步声逐渐走近,那脚步停在了311宿舍门口。一串钥匙从兜里掏出的碰撞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锁孔转动声接着开门的声音。
“咯”
门关上。来人还没来得及开灯,听见声音机敏地抬头,碍于一片漆黑猝不及防地被扑了满怀,头撞上铁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只听倒吸口冷气的嘶声,仓促地手捂后脑勺,头晕目眩暂时没有反应。
扑他的人——陈向天微微低头脸颊磨蹭他的耳朵,滚烫的面部贴上一处温热,即使不是那么凉,他也感到舒适,发出轻声鼻息,“越风,”陈向天说话含糊短促,“求你,唔啊!想射……”他说话间克制不住地将胸膛往来人身上蹭,灼热感消散得差不多了,可奶尖涨得古怪,被跳蛋或是衣物不小心蹭到,就浑身战栗,软得不像话。
越风。陈向天一阵哀声,祈求来人给自己一个解脱,死皮赖脸往别人身上趴着的样子看上去到真的像是只亲人的大狗,
回到宿舍就被这样对待,那人捂着头,伸出一只手想要先拉开距离,不想正好就摸上陈向天蹭来的胸肉,被放置一个下午的乳肉早就软绵的不像话,他还没施力,这丰盈奶子的主人就迫不及待地将胸挤入他的手,那只手结结实实地隔着衣物摸了一手的肉。
“操,”来人骂了一声,头依旧有些晕乎,“别蹭过来。”他松开捂着头的手,朝电灯开关那摸去,另一只抓着陈向天右胸的手根本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往后缩,陈向天得寸进尺地把人给挤进了墙和衣柜形成的夹角。
手伸一下没够着灯的开关,他发出一声恼怒的骂声,转而要推开陈向天,没有推动。“疯了?!我是乔贝!”一米八的乔贝被挤在角落里,刚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