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吗?”张安成见状,力道不大地揉了几下,不一会就能感到那乳头翘起来,硬在了手指间。
和那双幽幽瞳孔对视片刻,陈向天率先移开视线,他神情带上挫败,额角泌出汗液,现在乳尖已经疼到他想把它揪下来的程度。越风对张安成的进展颇有微词,示意他让开位置,两人无声对峙一会后,张安成缓缓起身。越风的动作的确快了很多,他不理会陈向天发出的微的吸气声,往手里倒了几股润滑剂,伸手挑拨几下穴间的阴蒂,待它硬挺些,手指便直直插进阴道口扩张。张安成也并不无事可做,拍拍陈向天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扩张起他的后穴。
被他们围着的人这下连头也一并低下,过了五秒才回答:
这个话题转得突然,陈向天不明所以,只见张安成把刷子往瓶子里蘸了一层液体,轻轻地给乳晕和乳头刷上,刷子的毛微微刺着奶缝,他不自觉绷起了身体。
“没有关系,你回不回答我都无所谓。”张安成淡道,他一手捏把小刷子,一手握个透明瓶,“我记得你最爱吃辣。”
“取、”陈向天另一只手捂着脸,指缝间隐隐透出他狼狈不堪的神情,“取消……”越风又是低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他的手机,指纹解锁,“唔,不是还有很多事吗?嗯,辅导员说要召开班干部的总结会议——”陈向天打断他,“请假嗯、今
他不自觉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脚踝,听见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
应该回答的人低垂眼帘,一派沉默。
胀的曲线,手收回的时候乳肉还微不可察地晃荡一下。陈向天的呼吸悄然加重,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体不可控地觉得舒服,但心里对这种舒服总归感到抗拒,唇角抿起,他只是强作忍耐。
张安成掐掐陈向天的脸颊,“我今天特别忙,要很晚回来,这些小玩具可以代替我陪伴你,”他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了出来,那张清纯的脸在备受折磨的陈向天眼中显得扭曲狰狞,“我希望你乖乖听话啊……别总是想着要摘下这些‘朋友’。”他拿出按钮,将开关打开。
“这是特制的,只要用消解药水再涂一层就会消掉了。”张安成故意曲解他的愤怒,无用地解释一句。不再理会陈向天的狂怒无能,视线移到另一处,给左边的乳首也同样涂上,那细小的奶缝被他刻意关照。陈向天下颚线绷紧,只觉得被涂上辣椒水的肌肤开始胀痛,像是被火舌舔舐过般的灼烧感不断涌上,他微一低头,乳首很快因为这刺痛胀大,变得艳红,不知羞地翘起奶尖。
不一会,被涂上液体的那小块肉开始产生一种灼烧感,陈向天抬起头,强烈的怒意令他不再沉默,“张安成,”语调带着压抑感,“死变态。”居然给他涂辣 椒 水,陈向天咬紧牙关,不自觉向后缩,越风的手撑住他的背脊,又把他推前了。张安成因为这声骂又给陈向天的乳首上了一层辣椒水。
刺痛和欢愉同时涌上,陈向天兀自承受这种感受,呼吸粗重,双腿被打开,自己不能合拢,张安成还用手指骚扰他的臀肉,将那饱满、手感带着韧性的臀瓣揉得变形。扩张好,随后便是两根按摩棒被塞进前后穴,前穴的按摩棒前端带着的延申装置的圆圆小口便正好抵在阴蒂。
等辣椒水干后,张安成又从袋子里拿出两个小号的跳蛋,用力抵着他的乳头,甚至令其挤进了乳晕中,接着用胶带贴好。“胶带也是特制的,撕下来以后就不黏,”他用指尖扣了扣胶带一角,上面有用红笔涂上的小小的爱心,“我还做了标记。”
陈向天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根本不敢开口,只怕一张嘴就是令自己羞愤到极点的呻吟。越风揉着他的头发,“怎么样,你今天想出去玩吗?”陈向天即刻摇头,他伸手攥着越风的手腕,面色煞白。
他此刻终于露出浅笑,“不要自己偷偷摘下来,一定会被发现的……你 不 会 想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不想去打工了?”越风一歪头,“哦,忘记你辞掉了,现在是我养着你——”这钱陈向天不想要也得要,越风丝毫不在意他的想法,自顾自地将钱转入了他的银行卡。他轻轻握住陈向天的手掌,揉捏他冰凉的指尖,那只手微微颤抖着,连带越风的手也轻颤着,两只冰凉的手相握只能相互瑟瑟发抖。“那我们部门今天不是要开会吗,部 长?”部长二字被刻意重音,尾音拉长。
越风便伸手摸上他的锁骨,沿着被锁骨勒出的沟壑缓缓摩挲,道:“向天,别人问话的时候要怎么做?”他的手最后停在肩头,语气和缓,“要回答吗?”
“不难受。”
做好这些,他们才解开束缚,给他穿上衣服。陈向天的身材极好,一双长腿笔直,肌肉锻炼得当,穿上贴身的衣物更是显得肩宽腿长,除了没什么精神气外可以说是十分标准的阳刚形象。
他冷眼看着张安成轻触胸前两粒乳首——本来像是嫩芽的小巧的乳头涨成花生米的大小,走路间时不时就磨蹭着衣物,即使穿着重磅T恤也遮不住乳头的凸起。乳尖被张安成用指甲掐揉着,他微哼一声,快感触电般转瞬即逝,这里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