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地用长棍劈开她的身体,捅进她的下阴,撑满小洞,抵着缅铃推到子宫口。它兀自震动不休,龟头和子宫齐齐酥麻颤栗,令两人异口同声发出爱欲糅杂的喟叹。
“阿撵……我要动了……你别夹……”他拧着眉头,额心抵着她的发顶,隐忍地对她轻声说。
“我……我没夹啊……”她娇喘着难耐地扭了扭胯,他还没动,她已经忍不住自己要去吞吐那件粗硕的凶器。
“你太紧了……放松……”
可她放松不了,缅铃在里面磨她的子宫,一阵阵的酸麻,让阴肉自发绞紧,不受她意志控制。
“给我……爹爹给我……求求您……”
怀里的小人越来越狂乱,满脸泪痕用力摇着头,双手死死抓着他背上的衣服,不断扭动腰肢磨蹭肉茎,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多一刻也等不了。
无可奈何,他把她推倒在桌上,抬起她两条腿挺腰抽送,顶得太重,把她撞得剧烈摇动,奶儿前后翻飞,眼前雪白的乳波晃得他脑仁发胀。
那个讨厌的缅铃,每次顶进去都在龟头上撞一下,又在子宫里跳一跳,磨得子宫壁酸爽颤抖,连着阴肉都神经质地抽搐个不停,害她下阴亢奋过头,夹得太紧,进出间的摩擦都成了接近极限的吸绞。
他频频皱眉强忍射意,可她比他还要糟糕,攥着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所有的吟叫哭闹都被他撞得稀碎,那铃铛嵌进了子宫里,震得她整个小腹都在痉挛,下阴打开了水闸,小屁股被肏弄间挤出的爱液淌得湿淋淋的。
“啊……”她身体一弹,痛苦地尖叫一声,眼神发直,手指脚趾都绷得惨白,如同惊厥病人一样,半截身体抽搐着泄了身,肉穴发疯似的绞得他寸步难行。
他停下来俯身一手抓右,一口咬左弄她奶儿,这么软,这么香,美味在口中炸开,稍稍一个忘乎所以就啃得上面都是牙印。
“嗯……爹爹……那铃铛……我不要……”
蓝鹤高潮过后总算能收拢神志说两句话,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凌虐子宫阴肉的缅铃,她实在受不了了。
他也不想要这铃在里面占着子宫,让他捅不到底,于是直起身体干脆地拔出肉茎,扯那湿哒哒的红绳,拽出金铃随手一丢,随即把蓝鹤拉起来往肩上一扛,像个强抢良家妇女的劫匪一样把她带往床边。
“阿撵,爹爹抱你到床上去,你跪下趴好。”
明明不是抱的……
蓝鹤苦着脸被他丢到床上,灵活地一翻身,四脚着地跪趴在被褥上,撅起屁股对着站在床边的首辅大人。
他满意地“嗯”了一声,神情严肃得像在考核下属官员政绩,撩开锦绣嫁衣露出她像白馒头一样的小肉臀,先假模假样一边掴了一掌,惩罚她刚才自渎时浪过了头,随之在小蓝鹤兴奋的呜咽声中猛插回去。
“阿撵叫得那么浪,是想要爹爹打你小屁股?你梦里是怎么被打的?”他一边从身后暴力肏干她,一边还要审问她。
想要被打屁股?蓝鹤也不知道,要不然打打看?
她回过头来,泪汪汪的眼睛欲语还休,什么都没好意思说,又红着脸转回去了。
“你这什么毛病,喜欢被我打是什么意思?”龚肃羽皱着眉头,手里又在她雪臀上扇了一掌,比刚才略重些,留下一个粉色的手印。
“啊……”
蓝鹤蹙眉仰起脖子娇啼出声,臀肉上的刺痛和被抽打的羞辱令她身体瑟瑟发抖,每一滴血液都开始亢奋,阴肉猛然收紧,夹得他激爽。
太舒服,不想停下来了。
她被快感刺激到迷乱,不由自主塌下腰,把阴臀撅得更高,招呼他来凌虐她,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凶狠地插入抽出,胯骨撞在她软嫩的大腿根,沉重的阴囊随着撞击狠狠拍打在阴阜上,肉茎根部浓密的耻毛刮擦阴部鼓起的软肉。
而掌掴则如雨点般落到她翘弹的娇臀上,浮出一片凄惨的红掌印。
不要……她在心里说,可身体不听她的,羞耻疼痛交缠在一起化作无与伦比的舒爽,即刻便要决堤,连无人问津的乳尖都激动得瘙痒。
他拽着她的衣服狂抽猛插,不知节制地捣弄她的下阴,戳刺柔弱的子宫。阴道突然痉挛,把肉棍勒得死紧,子宫洒出滚烫的汁液淋得它在阴内弹跳,小腹上一鼓一鼓显出肉柱的长条形状。
高潮的蓝鹤喊得嗓子嘶哑,上半身瘫软下去趴在床上使不出力,眼神呆滞空洞,抽抽搭搭缀泣不休。他解开她的嫁衣帮她脱掉扔到地上,把赤裸的新娘翻了个身让她看着他缓缓进出碾磨肉穴。
“才那么几下就又泄了,阿撵就这么喜欢被爹爹打屁股吗?”
她茫然地看了看他,沙哑着嗓子皱眉呢喃,“爹爹不止打了……屁股。”
他微微一怔,心痒难搔地问她:“还打了哪儿?”
虚弱的蓝鹤闭上眼睛轻声回答:“嗯……还……打我乳儿。”
呃……龚肃羽看着那对可爱的奶儿,感觉有些下不去手,可蓝鹤凌乱凄楚的模样又无声无息引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