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他放开手脚折磨她。
他没有打她,而是抓住乳头用力拧了一下。
“嗯……爹爹……”
她奶头吃痛,下阴本能收紧,吟泣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睁开的眼睛里溢出渴求。
这小东西的癖好也够离谱的,他被她夹得身上窜起电流,在心里暗暗摇头,终于下了狠心往她酥乳上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脆响,伴随着乳肉颤动,羞耻的游戏令她眼角滚下屈辱又餍足的泪水。
泛红的穴肉被不知疲倦的肉茎磨到熟烂,随着暴戾的热棒缩进翻出,汁液与白沫混作一团堆积在穴口,在性器相击时被打到得飞溅。
他接二连三地抽打娇软的丰乳,把它们扇得摇摇欲坠,顶着圆硬的乳头无助地抖动,原本白嫩的乳肉上遍布红痕,凄楚而妖艳,让看的人脑中沸腾,兽欲勃发,俯下身肆无忌惮地啃噬乳晕乳肉,肉茎碾着花芯暴躁地攻击子宫,凌上虐下,穷凶极恶。
“啊……不要……爹爹……不行……”
被欺负的人小腿乱蹬,哑着嗓子哭闹惨呼,小拳头一下下砸在他肩头胸口,绵软无力。他见惯了她这套欲拒还迎的假戏,丝毫不予理会,冷酷地抓住她两只手腕,交叠起来死死扣在她头顶,居高临下俯视她。
“我说行就行,再闹我要抽你小肉花了!”
“讨厌爹爹!讨厌你!”她声嘶力竭冲他嚷嚷,因为嗓音嘶哑,显得虚张声势,红红的眼睛和布满泪痕的脸又像兔子又像小花猫。
“呵!”他嗤笑一声,拿出爽到一半的肉茎,对她双腿间满开的肉莲一连狠拍三下,潮湿又响亮的击打声羞得她“呜哇”一下大哭出来,肉蒂被打得又痛又快活,下阴激颤,汁水乱飞。
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想要逃跑,甚至没有合拢双腿,他眉头越皱越紧,一手粗暴地揪着她的奶头,一手继续抽打她的下阴,她咬着下唇闷哼啜泣,却闭起眼睛面色欢愉多过怨愤,颤抖的肉蒂上快感好似山崩地裂,一只还偷偷摸摸去摸他濡湿的肉茎。
这个新婚夜过于荒淫,两人无意之间踩过了线,再也无法回头。
“不要了……啊……爹爹……”
蓝鹤的瞳孔忽然收缩,承载了超负荷快感的下阴疯抽几下,突如其来地飙出一道清液,射到他的衣袖上,他愣了一秒立即把阳物插回她阴内往死里捅她,手摁住她喷水的地方疯狂揉搓,摸着肉蒂尿孔,看那热乎乎的淫水浇了他一手一身,让两人性器交汇的地方一片糜烂。
激越的高潮让她双目放空,全身绷紧,半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模样太过脆弱,感觉似乎已经被他肏坏了。可是下阴却烫得吓人,子宫和阴肉都失控地裹紧肉茎,爽得他头皮发麻,大开大合地疾疾狠插了几百下。
阴内方方寸寸都被折磨到几近麻木,可怜的子宫红肿酸涩,可那凶器还在孜孜不倦地蹂躏它们。斯文了一辈子的首辅大人在新婚妻子身上凶相毕露,悍然捅刺她的肉体,像暴虐的禽兽,啃得她白嫩的胴体上全是牙印吻痕。
可她还紧紧抱着他,指甲抠着他的肩背,在反反复复的高潮中拉出一道道抓痕。
深爱的两人,彼此伤害着对方,又痛又快乐。
他把她扯起来抱在怀里肆意颠弄,抵在墙上吻她掐她的乳头,凶器不断贯穿她的身体,在她落下时被子宫牢牢吸住。上千次的鞭笞,难以计数的淫汁,终于让他攀顶,低哼一声停了下来,静静地搂着她,额心相抵,无声喘息。
阴茎在内腔里弹跳喷射,源源不断地把数十条炙热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烫得它收缩痉挛,过了好一会儿它才射完,小小子宫被这淫精撑到胀满发酸。
怀里的新娘已经无力哭闹,被他折腾得发髻散乱,垂下的发丝沾着汗水和泪水贴在她面颊脖颈上,身上遍布触目惊心爱痕,软软地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无声无息。
“阿撵,醒醒。”他以为她又晕厥,把她抱回床边亲吻她的脸想唤醒她。
“爹爹……”她缓缓睁开眼睛,“好累……”
“爹爹刚才打你,疼不疼?要不要揉揉?”
为了讨她欢喜一时下了狠手,可他心里到底舍不得,看着她乳肉上的红掌印,自己都心疼。
蓝鹤微微一笑,虽疲倦却甜蜜,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他摇摇头:“不疼的,爹爹根本没有真心打我,您舍不得,我都知道。”
龚肃羽不由苦笑:“我实在不喜欢打小姑娘,咬咬你已经是极限,下次不玩这个了。”
“没用的爹爹。”蓝鹤甜笑着鄙视他。
“我虽然不喜欢打你,但是我可以罚你抄字帖。”龚肃羽笑容一变,眯起眼睛有点吓人。
小蓝鹤见风使舵,双手环住他脖子贴在他身上,笑靥如花地娇声道:“爹爹真厉害!世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厉害的洞房花烛夜了!”
“哼!我都是被你这小淫猫带坏的,早晚要被你榨干!”
“明日炖鹿茸给爹爹吃!”
龚肃羽哭笑不得,抬手轻拍蓝鹤的小脸柔声嘱咐:“以后人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