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惊恐的眼神,转身到床上随手抓了一把,三个红枣五颗花生,放在她花阴前桌上,曲起手指用关节在她阴缝里由下至上划了一下,摸得她下阴骤然一紧。
“阿撵自己放吧,你塞进去了我再吃。”
“爹爹……”
小蓝鹤心中五味杂陈,这事情诡异又淫荡,可他看着她,又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也没那么不愿意。就像刚才,他那样弄她,她只觉得舒服,心里越羞耻身体越激爽,既然他喜欢,那为什么不呢?
她深吸一口气,低下头看着花阴,自己动手先慢慢塞了一粒花生进去,花生小,并未有什么不适,可是红枣个头却很大,她再试着要塞枣子,就觉得有些艰涩,手里不敢下狠劲。
龚肃羽看她小手巍巍颤颤把赤红的大枣往细小肉穴里用力塞,小肉瓣被挤得晃晃悠悠,穴口一抽一抽地开翕,还在往外吐水,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却始终不曾抗拒,十足十的乖巧柔顺,令他心里酥软瘙痒,就想放手将她蹂躏一番,弄到她哭闹喊叫,甚至晕厥过去。
“阿撵,红枣虽大,比起我身上龙阳,个头还不到三四分之一,不至于如此害怕踟蹰,用力塞就是了。”
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蓝鹤抬眼恨恨地看了看他,狠狠心往里一推,把一颗红枣也塞进了穴内,穴口倏然咬合,只留下阴内被凹凸不平的红枣表面刮划的激痒快感。
“爹爹,里面……很奇怪……”她幽幽倾诉,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是么,那等会儿也分你两颗吃。”他挂着浅笑,眼神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半分仁慈也不给她,仅仅用手摩挲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指腹时不时在大肉唇上按两下挑逗她。
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继续把剩下的几颗花生和红枣勉力放进自己肉穴里,随着缅铃的震动,和被刺激到蠕动不止的阴肉一起在穴里磨绞起来,碾着软肉摩擦,难受……
蓝鹤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不给她,一味地折磨她,可她等不下去了。
“爹爹……嗯……不给我……就算了。”她说,而后自暴自弃地夹着红枣,一手手指盘弄肉珠,一手握住自己乳儿揉捏,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仰着细颈轻声吟哦。
阴内自有缅铃压着花芯,又有红枣花生转来动去戏弄肉壁,外阴被她自己搓到红肿,乳房也被捏得惬意,三处快感一起在体内翻滚,弄得她双腿颤抖,眼角划下激爽的泪珠,淫水源源不断从肉穴深处涌出,沿着阴臀滴落在嫁衣上。
“阿撵……”
他也受不了,她怎么可以这么浪,对着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放手自淫。她求他的时候他捉弄她,现在她不求他了,他反倒忍不住了,揽住她的腰一把搂进怀里,抚摸她的乳房,掌心磨蹭发硬的乳头,用自己的下身紧紧压在她手上不让她动。
“不要,我难受!”蓝鹤挣扎起来,抬起双手按在他胸口要推他,却被他倾身贴上来吻住,手掌往下捂在她私处上胡乱揉搓,急躁而粗糙。
她张开双腿夹住他的腰,翘起下阴迎合他的爱抚,只想快点泄身,积了太久欲火,不泄不行。
整个花阴上都被搓得麻痒,肉蒂肉瓣一齐快活到让她发颤,穴口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乱喷。他揉了没多久,她就绷紧身体娇啼着泄了出来,因为阴肉的抽搐挤压,红枣和花生都随着流淌的淫汁被一粒粒推出了阴道,落到他覆在她下阴的手掌心里。
“阿撵肚子里生出来的枣子花生,看看味道可有不同?”
他把这些东西拿到她面前,塞了一颗湿哒哒的枣子在自己嘴里,又给她也喂了一个,挨个儿彼此分食。她余韵未消,浑浑噩噩被迫吃下沾着自己淫水的干果,眼角发红瞪视他。
“爹爹可满意了?”
“还没,我还没进去,怎会满意?我不进去,你吃再多的枣子花生,也生不出什么。”
“是爹爹自己不愿进来啊,我已经等了您很久很久了。”蓝鹤太委屈,大颗泪珠滚落脸颊,晶莹剔透。
龚肃羽抬手给她抹去泪水,柔声笑道:“让夫人久侯,是我的错。阿撵吃饱了吗?”
“吃饱了!”她慌忙点头,真的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那我们……”他搂紧她,贴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磁沉地说:“我们就该圆房了。”
蓝鹤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胯下凶器掏出来的,那根肉茎早已坚硬如铁,触手滚烫,抵着她湿漉漉的穴口磨蹭,前精和蜜水混作一处,抹得龟头滑腻不堪。
“爹爹,我衣裳……还没脱呢,要弄脏……嗯……弄脏嫁衣的。”
宫里给定制的嫁衣贵重,蓝鹤心里舍不得,可刚才还从容悠闲的首辅大人却连脱衣服的时间也不愿给她,性器抵着花阴,轻轻啃咬她脖颈,口气不虞地说道:“弄脏就弄脏,横竖只穿这一次。怎么,难道你想留着收好了以后再穿?”
???这什么话嘛,简直强词夺理。
“你是新娘,今日我就要你穿着嫁衣给我弄。”
话没说完他就重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