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被龚肃羽压在床上吻到情动难耐。
洞房,婚床,夫妻,还能有比这更天时地利人和的吗?
她悄悄伸手下去打算宽衣解带,准备迎接值千金贵重的春宵一刻,刚要动手拉开系带,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古怪声音。
缠绵的吻停了下来,身上的人放开她,抬起头来皱眉问道:“你肚子饿了?”
“嗯?没有啊。”蓝鹤厚着脸皮扯谎,她才不想管肚子饿不饿的事情,只想快点洞房快活。食欲和色欲之间,小蓝鹤永远选色欲。
“刚才你肚子叫了,是不是晚上没吃东西?”龚肃羽翻身坐了起来,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然后把蓝鹤也扯了起来,“我和你说过不许饿肚子的,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讨厌呢?蓝鹤夸张地重重叹了口气,被龚肃羽粗手粗脚捏住腮rou拽到了桌旁,“叹什么气!今天不吃饱别想碰我。”
“疼死啦!”蓝鹤愤怒地拉掉他的手,脸上两个鲜红的指印,怕是真疼。
可是龚肃羽只当她小鸭子叫,命人传汤点餐食进来,又让杏冉云素服侍他更衣,褪下蟒袍官帽换上一身灰缘孔雀蓝直裰,而后自顾自坐下来高高在上地朝蓝鹤吩咐道:“过来,坐我腿上,我来喂你吃。”
“我自己会吃!”蓝鹤还没消气,冲着某人叫了一声,音量太低,气势太弱,太没用。
“你过不过来?”
蓝鹤一看老头眯起眼睛看着她,目光森冷,面色不善,语气充满威胁,吓得心里一抖,不情不愿走过去,噘着嘴坐到他腿上,被他捏住下巴强行把脸抬起来,盯着她腮颊上两个红指印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
“张嘴。”
他板着脸夹了一个燕皮小rou饺给她,蓝鹤老老实实张口吃进嘴里,刚嚼完咽下去,他又立刻塞了个翡翠丸子到她嘴边,眼睛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本该甜甜蜜蜜的喂饭,让蓝鹤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临大敌。
吃了几口后,龚肃羽望着她一截细长的玉颈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我这样喂你吃,难免有汤汤水水滴落下来,掉在嫁衣上就不好了。”
“是呀,所以还是我自己吃吧。”蓝鹤顺势想要争取拿回“自己吃饭”的权力。
“把上身嫁衣解开来就行了。”他自说自话放下筷子,抓住蓝鹤的衣襟往两边暴力扯开,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把衣领拉松露出莹白纤巧的香肩,而后又伸手到里面脱掉她的肚兜,将她两个饱满圆挺的雪ru掏出来放在衣服外面。
“这样的话即便有什么滴落下来,也是掉在nai儿上,并无大碍。”
“……”
蓝鹤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衣襟,从亵衣中单到外衣,领缘都被拉开箍在她胳膊上,一对滚圆的丰ru赤裸裸地挺在空中,樱粉ru尖翘起正对着某人,因为羞臊莫名瘙痒。
她抬起头来满面通红蹙眉瞪着龚肃羽,对他如此过分荒唐感到不可思议,哪有露着nai子吃饭的?!疯老头太下流了吧。最讨厌他嘴里还一套一套的,让她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也不敢反驳他。
“张嘴,喝汤。”
他对她怨怼嫌弃的眼神熟视无睹,舀了一勺子香喷喷的鸡汤喂给她,蓝鹤无奈张口喝了,他就一勺接着一勺地喂,中途故意手抖了一下,从青瓷汤匙里翻出两滴热汤落到蓝鹤胸口把她一烫,沿着ru房表面弧度缓缓往下流去。
“啊。”
她小小地惊呼一声,低头看那汤汁,想要擦拭,却被他迅速握住拿了帕子的手,嘴角一翘,低头用舌头在她nai儿上一刷一舔,把汤水卷进了自己嘴里。
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蓝鹤面起红云,别开脸去小声嗫嚅:“爹爹没舔干净,还有呢。”
“哪里有?”用手指对着ru头弹了一下笑问,“这里?”
“……嗯。”她睁眼说瞎话。
龚肃羽嗤笑一声,挑挑眉,对装模作样的小蓝鹤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但却顺了她的意叼住她的nai头嗦了两下,牙齿磨咬ru晕,舌尖托住ru珠夹在上颚间挤压,细品少女ru香。
起先还算柔软的ru头被他又吮又咬,嗦得ru尖奇痒,不一会儿就硬得和石头一样,含在嘴里桀骜不驯的一粒,压也压不扁。
“嗯……爹爹……”
两个ru头被龚肃羽挨个儿吃了好一会儿,ru尖像被小虫噬咬般刺痒,蓝鹤在他嘴里被吃得快活,夹紧双腿微微扭动,小声哀求他:“难受,想要爹爹。”
“要什么要!人家是温饱思yIn欲,到你这连温饱都不要就急着求欢,哪里像个好人家的女孩儿?”
那人放开她的ru头,原本用来舔她让她爽的嘴,叭叭叭对她一顿狠斥,把蓝鹤凶得瞠目结舌一肚子委屈,又想锤死他又想扑进他怀里哭闹。
“乖,再吃点,吃饱了爹爹就给你。”
眼看新娘子眼睛里蓄起泪水,某人立刻放下鞭子塞糖给她,又继续夹菜舀汤地一边喂,一边玩她两只nai儿,让蓝鹤看着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