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红着脸轻声点头。
“少废话,你摸不摸?”龚肃羽理亏,一味地霸道,口气虽凶狠,面上却是兴高采烈压不住的笑容,蓝鹤越为难,他越开心。
他收回手,不再碰她的奶儿下阴,刚才还插在水穴里的手指,擦也不擦,湿津津地就去拿筷子,夹了一只虾仁递到蓝鹤口边,示意她张嘴吃掉。
无奈的新娘只好把下半身的裤子裙子脱掉,只剩外面大红织锦喜袍遮着空空荡荡两条腿,羞臊地站在衣衫整齐的新郎官面前,像待宰羔羊,委委屈屈羞羞答答,不好意思看他。
闺房秘戏,本该如此。
“你下去把里面裤子脱了,摸给我瞧瞧。”他兴致一上来,要求逐渐离谱。
他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去拿了他们之前玩的那只缅铃过来,对着她晃了晃。
“别偷懒,手动起来!”喂饭的人把她抓住他衣襟的小手掰开来放到她下阴上,在蓝鹤忿忿的怒视中注视她,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坏笑。
她没办法,拗不过霸道的官老爷
小美人太好色,一逗就来劲,首辅大人乐颠颠地与她红舌相戏,互相舔舐追逐,手里把那缅铃一寸一寸往幽径深处顶去,另一只手揉着肉珠让心肝宝贝舒服。
这人眼神直勾勾的尽是欲火,就爱硬忍着,弄些不知所谓的淫戏,脑子有大病。蓝鹤在心里暗暗抱怨,一边乖顺地张嘴探出小舌,被龚肃羽在半空中用舌尖勾了一下,心里一阵酥麻,就不想缩回去了。
“急什么急,你要实在憋不住,自己动手摸摸就是了,一边吃一边摸,夫妻一场我不嫌你。”
蓝鹤终于忍无可忍,怨愤地瞪着他,“为什么新婚之夜爹爹不对我好,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小蓝鹤欲哭无泪,幽幽叹了口气说:“爹爹,我犹记得当初给您敬媳妇茶时,您还问我二少爷‘昨夜可还守礼’,洞房花烛夜您所谓的‘守礼’就是逼新娘子脱裤子摸给您看吗?”
首辅大人面带浅笑,好像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原来“欺负”在他眼里等同“疼爱”。
“你吃个饭怎么这么慢?一块鱼也能磨磨唧唧嚼半天,又不是塞了一块老牛肉给你。”
某人偏要假惺惺地训人家女孩子一句,手指却拨弄她私处娇娇肉瓣,中指指尖抵在那颗圆圆肉珠上不轻不重地摁下去。
“阿撵……”他与她缠吻许久终于放开她,离开她红肿水润的口唇半寸,强忍淫欲粗喘着,哑着嗓子低声说:“我们先把饭好好吃完。”
???哈?真的够了!
蓝鹤裸着半截身体,雪球上两颗红珠微颤,像青蛙一样坐着,双腿大开把下阴给人亵玩,淫穴咬着他的手指时时抽搐收缩,吐出几股爱液,场面开始变得淫靡秽乱。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爹爹!”蓝鹤愤然抗议,缅铃在她体内震颤不休,她已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了,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龚肃羽将桌上菜碟汤盅移到一角,把蓝鹤抱坐到空出来的地方,折起她两条腿分开踩在桌沿,露出下阴细看,刚才被他玩了太久乳儿,粉嫩穴口已经湿了。
“阿撵,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
龚肃羽直起身体,眯了眯眼睛浅笑着看她,“刚才让你摸自己给我看的,你还没摸呢,我才不要给你吃。”
病得不轻。
她一个机灵,穴口猛缩,挤出一滴透明的蜜露,正合他的心意,立时便拿那金灿灿的缅铃沾上这黏腻的清液,压着粉亮穴口来回转两圈抹匀,抬眼笑眯眯看着面红如火烧却忍不住好奇地低头看他玩弄自己性器的小蓝鹤,手指把铃铛往里一推塞进穴口。
“嗯……”
殷红的舌头把她的奶头刷得像红宝珠子一样晶晶亮亮。
小蓝鹤抿抿唇,试图反抗,一鼓作气,二鼓放弃,被瞪了一眼就眼泪汪汪乖乖张嘴把虾仁吃进去了。
他一狠心把缅铃一推到底,中指插在穴里搅弄,拇指按着硬核揉圈,一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儿重重捏住,唇已经压上去吻住她,执拗地又舔又咬,弄得可怜的小蓝鹤呜呜咽咽,酥麻刺疼,既快乐又痛苦。
“哼,色胆包天,荒淫无状。”
食不知味。
“不许说吃饱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胆量对我扯谎的?这才吃了几筷子就饱了?你饭量和五岁小娃娃一样大?”
她皱眉抬头看他,因为内壁被硬物刺激到而漏出一声娇吟。
这是蓝鹤有生以来吃得最难受的一顿饭了,被人凶巴巴地威逼着塞,还要被人玩奶,到后面某人甚至不耐烦地抱怨她咀嚼太磨叽,吃得太慢,她说吃饱了他又不信,哪里是甜蜜新婚夜,是来讨债折磨她的吧?!
“要不要?”他问。
龚肃羽也知道不对劲,怎么好好的洞房会变得如此淫乱,可他下腹骚动不已,满腔的燥火一直在灼烧他虚伪的节操。
“你被关在宫里,我太久没见你,相思难耐,今日被我逮住,自然要好好疼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