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花阴粉瓣中摸摸索索,先轻轻来回抚摸阴部,而后在已经被那人玩到肿硬的肉珠上拨弄两下,指腹揉搓爱抚,愁眉哭脸对着他自渎。
两个乳球随着她手里动作轻轻颤动,她咬着下唇,眉尖紧蹙,气息急促,努力压抑随时都要坡口而出的浪吟。
他看得目不转睛,目光炙热简直要把她烫晕,令她越发心神不稳,脑子里被淫火烧得糊里糊涂的,什么羞耻都无所谓了,只想给他看,想勾引他,想要他。
可他还不满足,舀了一勺翠珠白玉清炒虾仁里的豌豆和白果凑到她嘴边,浅笑着命令:“尝尝看这两样好吃不好吃。”
她正把自己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他强行打断,气得几乎要哭出来,暴躁地张口吞下整个勺子,胡乱咀嚼,眼睛里泪汪汪地嗔视他,手里揉得更用力了。
这世上哪有像她这么惨的新娘,得一边被强塞东西吃,一边穿着喜服在桌上自渎给男人看,过分了,这次真的过分了。
“别生气,好吃么?好吃我也尝尝。”龚肃羽面带笑意柔声安慰泫然欲泣的小娇娥。
娇软的蓝鹤被他一哄毛就顺了,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还挺好吃的。”
“阿撵的意思是叫我也尝尝。”
他的笑容似有深意,让蓝鹤莫名感到背脊发凉,有惊悚的事正要发生。果然,只见这人用筷子夹起一颗小豌豆,手在自己面前停顿稍许,对她促狭一笑,没有送进自己嘴里,而是迅速往小小蜜穴里塞了进去。
“啊!爹爹!”蓝鹤不由惊呼出声。
她低头瞠视自己下阴,穴口拖着缅铃红绳,那人正用红木筷子把碧绿的小豌豆往里推,筷头也进去了大半。他不马上拿出来,还拿坚硬的木筷压着肉壁搅动两圈,惹得刚想说“不要”的蓝鹤,一开口就变成了媚吟。
“嗯嘤……”
太羞耻了,她双颊绯红,痴怨地抬头看他,“爹爹不是……不是要自己尝的吗?怎么又瞎弄我?”
“自然是我自己吃。”他注视她双目沉声回答,抽回沾着淫汁的筷子放在嘴里吮咂两下,“放进去的东西,我都会把它们吃干净。”
那颗青翠的豌豆已经没入娇粉肉穴中无迹可寻,它太小了,所以他又夹了一颗白果塞进去,白玉色的小坚果遇到媚肉被它一口含住,蓝鹤明明不想,却不由自主在他的刺激下咬紧下阴,主动把圆滑的白果也“吞”了进去。
“这儿倒比不听话的主人吃东西来得爽快。”
首辅大人好整以暇地一粒一粒往里塞小豆子小果子,蓝鹤羞臊难言,下阴时不时收缩一下,阴内逐渐酸胀。
那些圆硬的异物被颤动的缅铃堵在阴道中间,随着肉壁蠕动滚动着刺激软嫩阴肉,酥酥麻麻,令穴内汁水逐渐充沛,缓缓渗出穴口,痒得不行。
看到水流出来,龚肃羽一本正经“嗯”了一声,低头凑上去舌头一卷,把淌下的爱液舔进嘴里。蓝鹤被他突然一舔,猛地夹紧穴口,里面骤然绞紧,豆果乱挤,缅铃急震,酸麻到她两腿打颤,差点合拢双腿夹住某人的脑袋。
“啊……嗯……爹爹……今日……嗯……还没……沐浴呢……”
她羞赧地提醒他,可龚肃羽根本不在乎,他刚舔了一口,这蜜液微甜里带着一点点鲜味,十分新奇,意犹未尽,正想尝个究竟。他似笑非笑瞄了她一眼,低头含住穴口,舌尖探入穴内去勾弄那些“好吃”的东西。
这种时候蓝鹤也顾不得羞耻了,赶紧趁机用力夹紧阴道,用阴肉把那些东西逼出去,让讨厌的人赶紧吃掉。
于是一个仰着脖子挺起胸,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张,忍着被薄唇压在花阴肉蒂上的酥麻快意,想方设法把穴内豆果往外推挤,反而被缅铃和豆子们磨得阴肉酥颤。
一个双手搭在她敞开的纤腿上,口唇紧贴美人下阴,舌头钻进蜜穴内游搅舔舐,用嘴接住勾弄出来的小豆子,时而收回舌尖咀嚼吞咽,嘴唇却始终压着肉蒂碾磨不止,逗得她下阴骚火难忍,双目涌出泪水,凄凄惨惨,我见犹怜。
他薄唇包住穴口用力吮吸,小豌豆混着汁水被他挨个吸出来,太深吸不到的就拉扯缅铃推出来,他不确定还有没有剩的,手指又伸进去掏了一圈,敏感的阴肉被他这样那样折腾得哭泣不止,到处都湿淋淋黏答答的。
等到那人终于把阴内那些食物吃干净,蓝鹤立刻哭唧唧地央求他:“爹爹,里面已经什么都没了……嗯……爹爹进来……好不好?”
“这豌豆也没你说得那么好吃,十分普通。”龚肃羽答非所问,好整以暇从椅子上起身,用手帮小心肝揉了揉花阴,在她眉心亲吻一下以示安抚,对她微微一笑:“阿撵,你知道可爹爹最喜欢吃什么?”
“……爹爹爱吃……枣子。”蓝鹤忍着被缅铃磨震的酥麻照实回答,心中暗道糟糕,老头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想搞幺蛾子。
“是了,我爱吃枣子。既然是洞房花烛,那便要吃枣子花生,取个‘早生贵子’的好意头,你说是不是?”
他面上笑容不变,并不理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