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跟你搅和,老子差买那箱按摩棒的钱吗?!”
迦文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你买不到?”
纳因斯差点就一巴掌甩过去,手快扇到迦文那张漂亮的脸上时,他又猛然止住动作,只带起一阵风,吹起对方散落在肩头的白色长发。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他难受地问。
和喜欢的人一起上床做爱,这本来应该是世界上最愉悦的事,精神上的充实要远胜于肉体的欢愉。
可如果,这个过程其实只有他自己享受到快乐,在一起这么久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一次也没有取悦到他的恋人,这不仅是他作为Alpha、也是他身为人——最大的耻辱。
迦文直视他,那双熔岩一般的赤金竖瞳里倒映着黑发法师的面容。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干净,空荡,纳因斯看出来了。
原来迦文是真的不懂。
“你很在乎我的感受?”迦文困惑地问。
纳因斯窒息,转头到一边剧烈咳嗽起来。迦文拍拍他的背,给他刷了道神殿的初级治愈术:“我不急,你慢慢说。”
纳因斯抓住他的手,从牙缝里逼出音节来:“不然呢?不在乎你的感受,我为什么和你上床?为什么让你这个Alpha干?老子看起来很缺人爱,没有人追吗?”
迦文慢吞吞道:“不是因为你喜欢吗。”
纳因斯说:“对啊,就是因为我喜欢啊!!”
“哦。”迦文觉得自己差不多懂搭档的意思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接受只有自己被照顾这个事实。
好麻烦。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爽到。”迦文抬起黑发法师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用了一次治愈术,“只不过我要求没那么高,所以你开心比较重要。现在嗓子还痛吗?”
纳因斯僵住,粉色倏然爬上耳根。
迦文刚刚吻了他?
迦文居然吻了他?!
“你……”纳因斯努力眨着眼睛,试图把眼眶的酸涩憋回去,他害怕视野模糊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
看不见,就好像失去了对方一样。
“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纳因斯颤抖着嗓音说,他慢慢埋下头趴到迦文肩上,把所有哽咽都藏进沙哑中,“我……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至少会跟你讲道理。
“嗯。”迦文摸了摸他的头,“别哭了。”
纳因斯想说自己没哭,可他甚至不敢开口,只能越加用力地抱紧对方,任眼泪打湿衬衣融化在迦文的皮肤上。
如果,
我是说如果——
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
塞维尔中午才收到男朋友的回复,迦文要出去办事,中午不回来吃饭。
他把添好的两份菜放回锅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待死刑到来的犯人。
他不知道那个消失的跳蛋什么时候能找出来,只希望迦文看到不要误会。
晚上,门铃按响,忐忑了一天的塞维尔放下笔迫不及待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迦文。
只不过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往屋里走了一步就靠在了塞维尔怀里。
塞维尔受宠若惊:“你还好吧,迦文?今天工作很累吗?”
迦文沉默了好一会儿,默默牵住他的手,开口:“学长,那个东西我能拿出来了吗?”
塞维尔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迦文引着他的手伸入自己腿间,把手指插进会阴处红肿了一天的湿润花穴,言简意赅道:“跳蛋。”
隔着两层布料,塞维尔没入男朋友雌穴的手指从肉壁上感应到了深处传来的震动。
是跳蛋。
是那枚他找了一天的跳蛋。
塞维尔呆在原地。
光明神啊,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