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塞一样进进出出。
纳因斯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地挤出润滑液,从前面穿过自己的下体,把手指塞进紧密的肛口里。
他抚摸在润滑液浸润下变得滑腻的黏膜,括约肌羞涩地收缩着,向神经传递丝丝愉悦。可这是他自己的手指,不是迦文的,怎么老是他给自己做润滑?
纳因斯想着想着又委屈起来,他的唇瓣被磨得通红,缺氧让他理智涣散,产生错觉。
迦文渐渐放慢速度,手松开他的头发。然后在某一刻,迦文陡然开始加速冲刺,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宛如活塞一样在黑发法师口中肆虐。
纳因斯被撞得左摇右晃失去平衡,忍不住抽回手,下意识抓住迦文的衣袖。
大约冲了十来下,迦文猛地按住纳因斯后脑,把人往自己胯部带,以便阴茎能够插入最深的地方。
纳因斯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了两下,然后被面前的Alpha用力按住。模糊之中他感觉到自己嘴里的阴茎进一步膨胀撑开,如同有了生命般在他喉管里轻微跳动。
这是迦文射精的预兆——他成结了。
纳因斯被压住头动弹不得,他跪在地上,一手撑住冰冷的地板,一手抓紧迦文的裤子。热流顺着他的食道喷涌,甚至不需要吞咽,它们自然而然就灌入胃部,一点点填装胃袋,直到纳因斯感到胃部饱胀。
他知道迦文射精量一直很大,但从前并没有十分确切的认知——谁会在上床的时候在意这些细节啊!今天头一次亲身体验,比起胃里发撑的怪异感,更多的是被强制吞精的羞耻和错过机会的恼意。
他们还没开始正式做,迦文就射了!!!
纳因斯快要气死了,迦文每次做爱只射一次,射完软硬不吃,他好不容易蹲到一次迦文发情,还没体验就结束了。
他没打算只用口交帮迦文解决,他是要和迦文真刀实枪的干啊,让那根叫他血脉偾张的玩意儿插进他下面的那种,而不是一盘开胃小菜就解决了……他都有没爽到!
他是来当外卖做慈善的吗!
迦文松开他,龟头擦过口腔上颚,纳因斯愤愤含住即将退离的阴茎冠部。
迦文的性器刚射完还没有立刻疲软,柱体带着先前的韧性,只是尺寸略缩了些,刚好够纳因斯一口包下。
他伸出舌头从茎体根部沿着鼓起的尿道管舔到顶端,经络与血管包在柔软的皮肤下,口感柔韧又棉软。
胀红的龟头无比光滑,纳因斯来来回回舔了好多遍,把上面的白色浊液全部变成自己的唾液,然后缩起舌尖戳刺龟头中央那个懒散微张的入口,吮吸它溢出的液体。
迦文闷哼了声,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把自己拔出来。
纳因斯不满地说:“我就舔两下怎么了,谁准你在我嘴里就射出来的?”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说起话来喉咙阵阵干痛。
“我怕把你变成哑巴。”迦文抓着胳膊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黄金竖瞳中神色晦暗不明,“魔法师失去声音会是什么样,纳因斯?”
“你在担心我?我又没真的变哑,节省你的怜悯留给那些落在你手里的倒霉鬼。”纳因斯满不在乎地说,手指顺着对方胸膛抚摸上搭档的脸颊,“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迦文。摸摸我这里……”
他牵引着同伴的手从腹部滑过,落在自己精神的肉棒上,迦文的触碰让他兴奋难抑。
“迦文……迦文!”纳因斯忘情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逼他把双手合拢,然后在白发法师手掌交错的那几方狭窄的空隙里抽插,模拟正常的交媾行为。
“这样就够了吗?”迦文神色莫名地问。
“唔。”纳因斯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阴茎在对方手中摩擦的快感。
不料迦文突然收回了手,纳因斯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抗议,那几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就按压着肛口的皱褶,就着之前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纳因斯呼吸急促起来,失去抚慰的性器反而更加精神抖擞。
法师的手指无疑是修长的,比起脆弱的黏膜,常年握笔与法杖带来的薄茧就显得愈加粗糙。迦文用手指在箍紧他的肠道里慢慢抽插,细致地侵犯过每一寸嫩肉。
“这样就够了吗?”他再一次慢条斯理地问搭档。
“不、不够。”纳因斯抓紧迦文的肩膀,内心也在同伴的纵容下变得贪婪起来,“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迦文,我、啊……”
纳因斯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把那个名字挂在嘴边,仿佛仅仅是这样做就能获得无上的快感。他咬紧肠道里的三根手指,配合对方的节奏起伏腰臀。
迦文用手指也不错。
他这样想,然后就感觉迦文抽走了手指,壁肉黏在上面都没能留住,刚刚还被填入亵玩的甬道顿时一阵空虚。
纳因斯正要回头骂人,就被同性的搭档翻身按到墙壁上。
迦文从背后用手掰开他的腿,喑哑道:“我也觉得不够。张腿,屁股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