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得受不了,通红又可怜。可他不敢射,哪怕漏了一滴迦文也能听见精液坠落马桶的水声。
“但是、真的好想……”纳因斯呜咽着,“我到现在还没有射过……迦文……”
迦文吐出一口长气,加快冲刺频率:“算了,你射吧。”
“哈——啊啊啊!”
纳因斯仰起头,思维一片空白,在同性的侵犯下如愿以偿地射出来。
迦文还没有结束,纳因斯射的时候他就没有停歇,一直顶着肠道紧致湿润的深处蛮肏。现在纳因斯射完进入怠倦期,他更加无所顾忌地按着人贴紧胯部,挺腰一下一下全根捣入,阴囊拍在搭档会阴上声音清脆臊人。
纳因斯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受,尽管他短时间内站不起来,但只要迦文肏他后面,插他的前列腺,他一样爽得不行。
纳因斯舒服地眯着眼哼哼了一会儿,忽然抓住迦文的手,低声说:“迦文,我好胀,想上厕所。”
迦文:“……”
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沉默的抗拒,纳因斯继续问:“我能尿吗?保证不会弄到你身上。”
“不行。”迦文咬牙,“憋着!”
他越说不准,纳因斯就觉得自己尿意越难以抑制,连后面被操软了肠道都重新绞紧起来。
“这种事怎么憋得住!”他忍不住为恋人的独断专横抱怨起来,“是你一直在干我的前列腺,之前还射了那么多到我肚子里,这怪我吗?!”
迦文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捏住搭档脸颊禁止他再说话:“随便你,但你今天要是弄到我身上,你就完了。”
纳因斯要是敢把尿沾到他身上,他就敢把下面的跳蛋拿出来塞进他尿道里。
纳因斯肠道痉挛了一下,括约肌失控,膀胱里的热液径直泄了出来。
失禁的水声引发了迦文某些不太好的联想,这让他原本被前面快感转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会阴下的花穴里。
跳蛋孜孜不倦地在深处跳动,迦文怕它掉出来一直往里面收缩,导致那枚卵形玩具从穴道中间滑到了尽头的花心。
酷似龟头的跳蛋顶着宫颈口震动,就像Alpha的阴茎在那里试探,身体甚至记得对方的温度与形状。
毫无预兆,连迦文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雌穴一阵猛烈痉挛,体内深处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淫液,彻底浇湿内裤,沿着大腿内侧下滑。
迦文狼狈地向前顶了一下,埋在温暖巢穴内的阴茎也随之反应。
纳因斯瞳孔颤了颤,慌忙扶住自己正在畅快的老二:“你别害我!你自己弄上去的可就不关我事啊!”
“闭嘴!”迦文羞恼地低喝,“你还是哑了算了!”
纳因斯没吭声。他释放完还在被按在马桶上射,浓白的精液从股沟挤出来,弄脏他的臀部,从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淫靡的浊痕。
迦文把疲软下去的阴茎从穴洞里拔出来,脱下外套擦干净,又帮纳因斯也顺手擦了腿上的精液。
被做了许久磨得绯红的肛口轻轻张着,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留下指头大小的洞口,里面不断吐出Alpha射在里面的精液来。
迦文自己也感觉腿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用了两个净化术,还是想换条干净裤子。
这时,纳因斯扶着腰转过来,眼睛盯着他:“迦文。”
迦文应了声,单手撑着墙壁脱掉靴子。
“你是不是以前和我做的时候……”黑发法师轻声开口,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紧,“从来没爽过?”
迦文抬眼看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因为很多,纳因斯今天做了才发现那些细微的问题。他一直以为迦文和他一样享受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直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才让纳因斯对比出许多不同来。
原来迦文也是可以射两次的。
原来迦文全部插入有那么长。
原来迦文的信息素也是能浓到填满房间的。
可这些纳因斯以前从来不知道,他不知道迦文也会深陷情欲不可自拔,把恋人的兴致寡淡误以为是冷静自持。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对了。”纳因斯面无表情。
迦文纳闷地多看了他几眼,脱下裤子换上:“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你爽了不就行了。”
纳因斯仿佛听见自己脑袋里某根弦被面前的Alpha剪断了,那瞬间他分不清自己是震惊更多一点还是愤怒更多一点。他只知道一种名为耻辱的情绪像黑魔法一样烙在他的心脏上,这让他浑身发抖,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爆炸出去。
“我操你妈!”他揪住对方的衣领,狠狠把人撞到墙上,气得双眼发红。
“……”迦文没想到纳因斯竟然志向这么远大,不过还是好心地开口劝慰,“你可能操不到。”
他母亲是巨龙,对人类不感兴趣。
“迦文,你可真行。”纳因斯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而沙哑,“上赶着给人当按摩棒?什么叫我爽了就行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