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因斯听见自己心脏一阵激烈跳动,大脑还在对方浓烈的信息素中发晕,身体已经下意识照做,伏腰抬高了臀部。
迦文双手向上暧昧地滑过大腿,分开搭档挺翘紧致的臀肉。下一刻,Alpha尺寸惊人的阴茎用力插入了松软的入口。
“啊!”纳因斯惊叫一声,忍耐而又激动地蹙紧眉,口中快速喘息。
那根硬如烙铁的粗硕性器顺利地闯入肠道,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抵抗,让它踩着润滑液一路势如破竹贯入深处。
最有压力的龟头与中间柱身经过窄门,余下的部分尺寸就亲切多了,但Alpha天生不适合用作性交的肛门依旧被撑得不留一丝褶皱,十分艰难地紧贴在同性的阴茎上。
迦文不需要做别的什么,他的性器进入纳因斯体内本身就是对敏感点与前列腺的压迫,哪怕他进去后站着不动,纳因斯也需要花好一阵的时间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平时迦文都会等他,但今天迦文觉得自己已经等得够久了。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震动,雌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迦文觉得再找不到一个发泄途径他就要被性欲逼疯了。
他把身下的人按在墙上,用野蛮的力道禁止对方脱逃。
纳因斯腰窝发软,被插得满脑子浆糊,淫浪的呻吟中带着颤抖。
他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又觉得这事做得他好爽,恐惧与渴望同时交替出现,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想要什么。
“我觉得,我觉得……”纳因斯抵在墙壁上,思路断断续续,连冰冷的石头都被他的体温染得火热,“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一直在响……嗡嗡嗡的。迦文你到底、嗯啊、有没有听见啊……”
迦文条件反射夹紧了雌穴里的跳蛋。
被持续刺激的穴道里抽搐几下,酸涩地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空虚的阴道一直流喷到外面,打湿了不断翕张的小阴唇与勃起的阴蒂。
迦文因为这阵短暂的小高潮而停了下,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如同烈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没有。”他禁锢着怀里的同伴,近乎冷漠地回答,“你幻听了。放松,别咬那么紧。”
“我不行,没办法,你那根太、太粗了,撑得我发慌。”纳因斯咬住唇想让肠道别那么紧张,却没有丝毫作用,迦文插在他里面,他没办法不去迎合厮磨对方。
迦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箝住手里曲线诱人肌理分明的腰,把余下一小截的性器全根没入。
果不其然,纳因斯猛地往上面窜了下,差点跳出他的掌控,受伤的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哀鸣:“痛!迦文,拔出去,好痛!”
插得太深了,已经超出了以前做爱纳因斯习惯的深度,他有种要被那根阴茎插穿了的恐惧感。它顶到了连他本人都不曾知晓的肠道深处,越过了禁忌的界线。
“真的很痛吗?”迦文问,往外拔了一点。
纳因斯睁大眼茫然地望着隔间顶部,迦文退回去后那种恐惧与疼痛消失了,伴随疼痛而来的隐秘快感似乎也消失了。
原来被插到那里,并不只有痛感?
纳因斯忽然想起来,这是迦文在这场性爱中第二次硬,他今天没有射过一次就结束。
是发情期的影响吗?
“……不,没关系。”纳因斯咬牙道,强行压下心中的畏惧,“你全部插进来吧,我能承受。”
他话音刚落,迦文就重新顶了回来,仿佛被贯穿似的尖锐惧意与愉悦再度降临。纳因斯喘出一声淫叫,反应过来后迅速捂住了嘴,为自己竟然发出和那些Omega被肏时一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痛吗?”迦文又一次向他确认,根部紧贴着纳因斯的耻骨,在里面缓慢画圈搅动。
他准备如果纳因斯说真的受不了,就立刻拔出去,不插这么深。
迦文之前就知道全部插进来纳因斯很可能受伤,只是今天实在有些没控制住。跳蛋的存在让他的性欲变得像一口无底黑洞,越是去填它就越是得不到餍足。
也或许是纳因斯的信息素太浓,熏得他都有些醉意了。
纳因斯双腿发软,完全把重量交到了爱人的手上:“痛……”
他虚弱地说:“……但是也好爽。”迦文磨得他灵魂都要飞去死亡神的神国了,要他现在被干死在迦文身下他也是愿意的。
迦文听完,了解了他的意思。
虽然痛,但爽更重要。
阴茎穿过肠结顶撞尽头,残忍地压榨着肠道里储存的汁水,把滑腻黏人的黏膜摩擦得起火。
纳因斯在此之前从没有受过这么可怕的刺激,他蜷着脚趾,死死抠着面前的墙壁,带着哭腔说:“迦文,我想射。”
他胯下的阴茎胀得发痛,被迦文操得一颠一颠,时不时就擦过身前的墙壁。
“别射。”迦文命令道,把他抱离墙边,按到马桶上方,“现在射了你接下来会更难受,憋着。”
隔间回荡着他们交媾的黏腻水声,纳因斯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对着马桶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