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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湿,很滑,还有点咸,但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迦文的味道一直和闻起来不太一样,纳因斯没有舔过自己,也没有尝试别人的经验,因此拿不准到底只有迦文特殊还是大家都这样。
但至少他一点也不反感把迦文的东西放进嘴里。
尺寸硕大肉感十足的前端填满口腔,纳因斯在狭窄有限的空间里伸展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抬起上半身向迦文前倾,放开喉咙努力让这根阴茎进入喉咙。
肉棒撑开了喉管,刚进去没几寸,纳因斯突然被抓着头发推开。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迦文的性器就迅速从他嘴里退走。他失去平衡,跌撞到门板上,食道和口腔还残留着被异物撑大的空虚感,舌尖满是另一个Alpha的味道。
“怎么了?”纳因斯不解地抬头问,“我弄痛你了?”
这不应该,他确定自己的牙齿没有碰到迦文。
迦文低着头喘息,手里紧紧攥着那支快要被捏爆的润滑剂,卫生间里溢满他的信息素。这绝对是Omega禁止进入的浓度,被诱导发情了却得不到标记的Omega只有死路一条。
可纳因斯又不是Omega,他不需要标记,但周身萦绕的属于迦文的信息素同样让他发硬。
“……你走吧。”迦文慢慢放开手,把那支润滑剂插回纳因斯口袋。
纳因斯懵了:“我走?为什么,你明明都这样了,不是都已经发情了吗?”
“正是因为我发情了,”迦文语速缓慢地说,他手指颤动,竭力控制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我的自制力会降低,欲望盖过理智。这不是在开玩笑,纳因斯,我不想弄坏你,把自己的搭档送进神殿。”
纳因斯愣了好几秒,接着他笑出声,提着裤子扶墙站起来:“什么啊,你在开玩笑吗迦文?别忘了我可是Alpha,和你一样的性别,别以为你肏了我几次就把我操成了Beta或者Omega。”
他靠近迦文,把对方逼到贴墙站立,然后扶住迦文的肩膀,把年轻的同伴夹在自己双腿间。
“别小看我,迦文,Alpha没那么容易受伤。”他趴在爱人耳边说,把勃起的性器插进对方腿根的缝隙里,慢慢挺胯磨蹭。
火热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过阴唇,迦文感受到了纳因斯身体的热度与焦躁,空气中烈酒的味道急剧变浓,像谁在酒窖打碎了坛子。
“我想要你,迦文。”
纳因斯也被诱导发情了。
虽然一个Alpha因为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发情、而不是和对方打起来,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事实的确发生了。
迦文微微推开他,纳因斯便忍住欲望顺从地跪下去,脸的高度正好正对迦文裆部。
迦文掐着他的脸捏开黑发法师的嘴,粗鲁中带有一丝克制地把性器塞进去。
纳因斯喉结滚了滚,努力放开喉咙。
事实上不需要他这么做,迦文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当口腔与喉管连成一条直线时,那根堪比Omega小臂粗的雄性欲望就强势地插进了喉咙。
粗长的阴茎刮过气管与脆弱的黏膜,不容拒绝地撑开食道,一路贯入底部。干呕的冲动只有一瞬,当那根阴茎进得更深时,纳因斯就只剩下被填满的充实感。
他听见迦文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
这声犹如鼓励般的叹息让纳因斯心跳加速,他的喉管压迫着鼓胀的性器不留一丝空隙,Alpha的生殖器那么长,他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深入到了什么地方。
卷曲的白色耻毛搔着鼻尖,纳因斯贴在迦文胯部,淫靡的香味阵阵灌入大脑。
要不是舌头实在被压得动不了,纳因斯真的很想用舌头去舔对方的腿根与阴囊。
他想用舌尖一寸寸探索迦文不为人知的私密,抚平柔软皮肤上的皱褶,留下属于自己的湿漉漉的水渍。然后迦文会瞪他,却拿他无可奈何,还要忍受被吮吸精囊的情欲。
唾液从嘴角溢出,纳因斯轻轻吸了下,不满足地蠕动喉管进一步吞咽食道里的肉棒。
跳蛋还在雌穴里疯狂震动,前后夹击,迦文抽了口气。
这个连容纳他都十分吃力的小洞有着仿佛要吮出他灵魂的吸力,他再也忍不住,紧紧抓着身下Alpha的头用力抽插起来。
阴茎每一次从深处提起,纳因斯都能感觉到怒张的冠盖卡在他咽喉下部,好像因为龟头实在太大拔不出去了一样。
有时候纳因斯也产生过这样也不错,他可以给迦文含一辈子的疯狂想法。
迦文没有顾虑,就算真的卡住了他也会强行拔出去一半,受到刺激而收缩的喉咙只会让他愈加舒爽。
没有全部拔出去是因为他没有耐心,只退到一半就忍不住想重新塞回那条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下这个Alpha无论是哪种反应都令他无比享受。
公共卫生间内蔓延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迦文按住搭档的头在他嘴里律动,紫红色的阴茎被唾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