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件交给迦文,这才注意到对方一直撑在他身上,嘴唇发白,脸色十分不对劲。
“你怎么了?!”纳因斯心中一惊,焦急地问,“生病了吗!还是以前中了什么黑魔法的后遗症发作了?我这就送你去神殿,你再坚持一下!”
去神殿肯定会遇到阿希德,那个Beta是老油条了,一听声音就能猜到他肚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迦文不想被阿希德嘲笑,缓慢而坚定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用文件遮住正在勃起的下体,平静道:“没事。我去趟厕所,你有事先走吧。”
“但是……”
“不用。”
摆脱纳因斯,迦文几乎是夹着腿走进厕所隔间的。还好现在是上课期间,这栋教学楼平时的学生也不多,厕所里空无一人。
迦文靠在马桶的水箱上,把文件塞进空间戒指里,藏在法袍下的性器神采奕奕,把裤子顶出了鲜明的形状。
白发法师解开腰带,感觉下体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断分泌热流。他想看看自己下面到底成什么样了,没想到一低头正好看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滋润得晶莹的私处里涌出,滴在湿透的内裤上。
他尴尬地移开眼。
跳蛋被含得很深,此刻正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疯狂震动,湿漉漉的甬道里空虚难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迦文咬唇抑制住难耐的喘息声,手指从腹线上滑过,犹豫了下,又回到小腹。
隔着肚皮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个该死的玩具的震感,它在他体内高频耸动,让他感觉仿佛在被谁侵犯一般。
而且不止是雌穴,跳蛋顶着他的前列腺,导致前面也被挑起了性欲——没有哪个雄性能抵抗这种刺激。
鼠蹊部热得像有火在烧,所有热量涌向下路。迦文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胀得发痛,盘踞在上面的经络一条条兴奋鼓动,显得这根阳具无比狰狞。
雌穴的寂寞尚有跳蛋抚慰,唯独前面得不到任何疏解。迦文握住自己的前端,触摸到一手滑溜溜的前列腺液。
迦文手指颤抖,他的身体兴奋得不行,大脑也几乎要被交媾的欲望支配。
他很胀,很痛,很难受。
他想插进什么里面,最好是柔软的、紧致的、湿润的甬道。雌穴里的跳蛋操纵了他的全部意识。
迦文想象着那样的触感,握住自己,倚靠在水箱上艰难地撸动性器。
他自认为自己是所有熟人中性欲最低的一个,除了满足几个朋友的需求外,迦文自己几乎不会手淫自慰。
当然,技术也就非常的烂。
或许下次应该找塞维尔学习一下了,迦文印象里塞维尔的手上技巧很不错。
“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身体想要了嘛。”
迦文神经一紧,警觉地侧过身。不知何时尾随过来的黑发法师双手环胸倚在隔间的门框上,笑盈盈地注视他。
迦文呼出一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是让你先走吗?”
“我担心你,跟过来看看。”纳因斯回答,站直身体,“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你的信息素可诚实多了,这一路上都是你的味道,它们说……”
纳因斯走进隔间,反手带上门,逼近靠墙的白发法师,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在发情,你想做爱。”
迦文不适地晃了晃头,歪头远离对方呼出的气息。
见他难受,纳因斯也不逗他了,直接伸手覆上迦文的手背,和他一起收拢掌心包裹住湿滑滚烫的龟头:“想做怎么不找我,宁愿一个人躲在吃素?”
迦文说:“是我想做,又不是你又想做,找你做什么?”
“做爱啊,”纳因斯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迦文竟然能说得仿佛和另一个人无关似的,“我们是恋……搭档,这种事情互相帮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论道理对不对,至少纳因斯这番话明确了他的立场和态度。
他愿意帮忙解决迦文的身体问题。
迦文也不再纠结其他,问:“润滑剂带了吗?”
纳因斯果断从口袋掏出一支润滑剂,他随身携带这玩意儿就是为了等一个万年等不到的迦文的发情期:“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迦文还没回答,他又把润滑剂塞到迦文手里:“你来吧,去,坐马桶上,我先帮你舔一会儿,看你一副燥得忍不住了的样子。”
洁具和地板被每天按时上工的森林妖精刷得干净锃亮,墙壁甚至倒映出人影,能但迦文还是挑剔地用魔杖扔了好几个净化术,这才放心地坐到马桶上。
“嗯,”纳因斯见状点点头,“干净比欲望重要,不愧是你。”
“闭嘴。”
迦文只是把性器从拘束中释放出来,没有脱内裤。前后快感侧重不同,他怕等会儿兴奋上头,跳蛋从里面滑出来,有内裤至少能兜一下。
纳因斯脱下碍事的法师外袍,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跪在迦文腿间,张口含住指到他鼻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