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脱衣服怎麽睡?」
在梦里,我飘荡在我们的屋子上方,像一个我吹起过的「橡胶气球」,轻盈,可是不会飞太高。
我感到风在裸露的皮肤上划过,往下看去天井四四方方是一块绿色的苔藓,小溪潺潺从林子里流淌出来,大黄在屋前的草地上追蝴蝶,屋顶上晾着的白色床单在风中翻飞,好像巨大的蝴蝶翅膀要逃离禁锢它们的竹竿。
我从空中慢慢坠入水里,变做小鱼,所有的水花泡沫无比巨大,我浮出水面,风吹起一丛粉色小花瓣落下,头顶上下起一阵花雨。
我慢慢睁开橙色的眼皮,踢走大半毯子,屋里头不知什麽时候摆起许多橙黄的小蜡烛,从窗台上直摆到桌台,蜿蜒成一条燃烧的溪。
我往小床上环顾两圈,掀开帐帏边角往外面瞅,屋子里不再是昏暗一片,对面大床上横躺着阿娘错落有致的背影,掩在被烛光染成暖黄的白纱帐里,不时被风吹起一角。
「宝贝,想要吗?嗯?」
一阵沙沙声蹭过,阿爸掀开帐子,他站在床前,风把纱帐往脸上吹,余下油光鋥亮的身躯,胯下被条三角白内裤紧实包裹着。
阿爸两手抓着床柱爬上去,他压低的声音震得像阵闷雷。
「好累困觉快,毛毛会醒的。」阿娘轻声咕哝,翻个身去把脸埋在枕头里,阿爸见缝插针,拉过一个抱枕塞到她腰下,再用铁塔般身躯压住。
「管毛毛做什麽,咱们快活咱们的。」
阿爸从背後握着阿娘手,开始有亲吻啵啵地清脆响起,阿娘的呼吸声都变得软和。
「这麽晚回来房间,还这麽硬,你就光在那看不肏几轮?」
原来阿娘也会说这个脏字,只是她软糯的口气听起来就像在问阿爸要不要吃汤团一样。
阿爸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高高把手掌插进阿娘臀间来回晃拍。
「还说不要,都这麽湿了。」
阿爸把手指从阿娘双腿间抽出,举到鼻尖一嗅,指尖果然湿漉漉的,还被他拉出晶莹却黏稠的丝线。
他轻笑着翻个身揽住阿娘,不老实地掀起她轻薄的蕾丝睡裙,只听阿娘小声惊呼并阿爸有力闷哼,那丁字小裤就被一把扯下,沿着圆臀直褪到大腿。
「宝贝的小屄真美。」
阿爸由衷赞叹,他已经从背後把阿娘的屁股掰开,脚掌乱蹬拨开大半帐子,在暧暧黄光中满屋春色无边。
他抄起一只枕头靠在床头,大手有力地把阿娘拉上膝间,阿爸轻轻抓揉臀肉两瓣,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似的,烛光下映照得圆滚滚嫩臀活像蜜糖浸桃子。不管他怎麽用力把玩,那桃园小洞总会在摆脱手掌蹂躏後恢复成紧闭一汪小泉,一弹一弹镶嵌在丰满丘阜和圆润臀球之间,像只诱惑的半闭媚眼。
阿爸饿狼般几乎要流出口水,弯起腰低头凑到阿娘被大腿夹着的神秘小径。
「好香,宝贝的小屄都是香喷喷的。」阿爸轻嗅着,鼻尖耸动顶上那柔嫩的两片花扉,阿娘哆嗦一下要逃开,被阿爸按住「啪」就是一个巴掌,雪白臀球上立刻显出嫣红的手印。她「哎呦」着,有些期待地不由高高弓起腰,把圆臀往阿爸嘴边献得更近。
他把阿娘腰间睡裙使劲往上推,露出整段纤细的腰肢,再往上织物就被双乳勉强挂挡住,阿爸索性大手移动到阿娘袒露的一只莲花般丰乳,使劲扣住稳稳按下,那小荷尖尖角从阿爸指尖漏出来泛成圈圈嫣红。他的另一只手往下延伸进阿娘小腹下方,灵活有力挑弄阿娘最为柔软敏感的花蕊核心,用指腹按摩着花瓣。
阿娘「哦哦」两声,扭动了几下算是请求。
「太美了,这麽美的小屄得给老公尝尝。」
阿爸双手按住阿娘嫩臀,大力地往两边分开,花瓣、花蒂、花径乃至嫩菊都在他面前微颤着完全展现,最核心隐私的秘密花园一览无余。阿爸吹个无声的口哨,花口泉眼被温暖的气流熏得潺潺流淌出一股爱液,他边小口小口啜饮边伸出舌头,嗦住花瓣边缘一寸寸把唇舌移到最柔软的核心,阿娘触电般打个哆嗦,主动挪起屁股迎上阿爸的胡茬。
「老公,好痒哦那里,啊不要用吸的,天老爷啊。」阿娘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会胡乱攥住床单。
她脸朝下埋在枕里,圆臀撅起,手印是火烧云的颜色,玲珑有致的身子被阿爸从上到下摸个遍。
阿爸呼吸变得粗重,彷佛空气也在燃烧。阿娘在他的控制下,不断扭着嫩臀徒劳地与慾望挣扎,粉红紧致的私处被爱液弄得春潮一片。
「求求你肏小屄屄,都这麽湿了。啊老公好痒,不要揉了。」阿娘被他扶起从後面扣住,袒露的花瓣仍在被他指腹一圈圈摩挲,阿娘哆嗦着双腿并拢相互揉搓,被阿爸大力劈开,大手在潮湿的花园秘境里加速疯狂搅动。
他把头伸过来,吻得阿娘来不及呻吟,另一只手揪住阿娘挺翘玉乳把玩,不断按压拨弄,顺手把阿娘在怀中扶起,阿爸舌头已潜伏过去吸住玉乳荷尖。
窗户已经被打开,一阵阵凉风把烛光吹得摇曳,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