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阿娘的丁字蕾丝小裤从脚踝重新提上去,用那抹雪白织物勒紧阿娘花瓣,小内裤浸在泉眼里shi透,阿爸轻挑起蕾丝系带一角,「啪」地反弹打在阿娘tun球上,她娇呼一声夹紧双腿。
远方有闷雷轰轰传来,风灌进房间里,大半蜡烛闪闪烁烁明灭不定。阿娘正享受着阿爸在後面的唇舌爱抚,她忽然抬起头滚到旁边,嘴里尖叫「汤院长」。
阿爸从床上爬起,点燃那盏玻璃灯,先去查看了窗户,再检查一番门锁,他举着灯把床上床下都照了一遍,马上来掀开我的小床帐幔,我侧过头佯装熟睡,阿爸给我掖一下毯子,火光随他退出去,帐子里头留着他刮胡水的青薄荷味。
他抄起棒球棒横在胸前,又一次检查了屋子,甚至连里头套间和卫生间浴室都看了。
「你在哪看到人的?」
「就在床边,他什麽也没穿,那东西又硬又粗杵在那,直直站着看我们,吓坏人了。」阿娘惊魂未定,拿锦被盖着下体躲在床角。
阿爸开了门,直往走廊里去,片刻之後,挺着胯下还没消火的大包回来,他眼睛里有跳动的点点烛光。
「你去看看那镜子是不是有问题。」
阿爸刚坐到床边,就被催起来,他无奈地对着镜子敲打一番,「不是空心的,也没什麽改装。」他仰站在空壁炉旁,窸窸窣窣地翻开行李袋。
「没有人,别说这屋子,就连隔壁和整整这一层都没住客。」阿爸的声音很沈着。
阿娘呆坐了有一会儿,这才从被里光条条溜出来,「是吗?会不会是守卫士?」
「汤院长早吩咐了,不让他们上这层楼。那个阿彪说的。」阿爸举着灯接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微怒。
「只怕是你和汤院长跳舞跳出幻觉。」
他话音还没落就疾风般走上前,双手一挥掀开帐子,一道惊雷照亮阿爸铁塔般的身躯,皮肤泛出电光蓝。他从背後扑过去压倒阿娘,「咔嚓」把她一只纤手铐在床柱上,再剥去自己内裤,挺起大rou棒,把阿娘樱唇紧握成鸡蛋的椭圆,那玩意笔直塞进阿娘嘴里就是一顿狂捅。
「宝贝儿今天不乖,老公吃小香bi的时候居然喊别的男人名字,该不该罚?嗯?」他一面大动cao起阿娘小嘴,一边摇摆着胯调整深浅,免得阿娘呛到。
他的大手抓起一把阿娘粉tun上的嫩rou,玩泥巴一样「啪啪啪」数十个巴掌拍打下去,惊雷在窗外炸起,照亮阿娘屁股上重叠的红手印。
阿娘含着阿爸的巨阳,努力张口吞咽吸吮着,那玩意已经深深顶到喉咙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散落发丝和着香汗黏在她脸角。阿爸爱怜地握一握她下巴,按着阿娘脑袋往下cao得更深,另一只手捡过方手帕,擦去她鼻唇上的白沫,随即把帕子丢到一边,扬起蒲扇般大手继续打阿娘屁屁。
「小嘴给老公使劲吸。」阿爸跪立着,下身往前倾,把那玩意使劲塞进阿娘喉里,阿娘的红唇已顶到阿爸肚皮。时间彷佛静止了很久,又好像只一瞬间,阿爸才把那话儿拔笋般节节抽出来,用手拍打着红李子颜色的浑圆顶端,那玩意摇晃起来气势汹汹,有力坚挺地打在阿娘绯红的脸颊,听着像打耳光,让我有些害怕。
纺锤形的大阳具沾满shi漉漉的口沫,甚至还沿着青筋纵横的jing身冒着屡屡热气,圆头光滑水润,中间分开一条线不停歇流出丝丝清亮ye体,糊了阿娘一脸,弄得她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而阿爸居然还捏起一股,拉起长丝喂食给阿娘。
「好吃吗?老公被你吸得都流水水。cao你这小嘴真他娘厉害,吸得老公魂都没了。」阿爸呼吸粗重,压低声音说起荤话,「老公的睾子也得吸一吸!」
他站起身扎马步一样半蹲,大春囊晃荡着,像枝条上沈甸甸的熟桃,阿爸牢牢蹲好,两颗大rou丸重重落进阿娘大张嘴里,份量足得直接塞满她腔子,「老公春子儿好吃吧?嗯?」
阿爸抚摸着阿娘光洁的脖子,爱恋地轻掐一把,绷紧屁股rou,提起两颗shi漉漉的巨大雄卵,他再度蹲下去,作画似在阿娘脸上挥舞春囊,shi漉漉的汁水又弄了她一脸。
「叫声好听的老公就帮你擦。」
「小香bi就是给老公玩的,给老公cao肿也是心甘情愿的。」
阿爸爽快给阿娘清理一番,又命她衔住卵蛋,用牙齿轻咬着春囊和阳柱结合的rou盘,阿爸轻往上站起,腰间丹田用力,提起足足没半斤也八两的春囊在她唇齿间拉扯。
「cao你bi的,真够爽。」
阿爸呼出一口长气,掰开阿娘嘴唇,囊袋全数升起,阿爸又坐下去,如此往复,帐幔上他们的剪影不断抖动,阿娘的嘴张得如同茶杯,阿爸挺身蹲下把春囊灌进就是在往里泡茶袋。
「亲一个。亲亲老公。」阿爸揽起阿娘,从小腹开始往上亲吻,手也不老实地挤压着她的玉ru,「啊出nai水哩!」阿娘浑身颤抖靠在阿爸怀里,後者正用指尖捻起她荷花尖尖角,手握成拳紧握丰ru,阿娘叹着长气般呻yin,两颗玉ru悉数塞进阿爸嘴角,随着阿爸的不断刺激,ru水汩汩流出,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