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肉棒如雨後新笋,气势雄雄直指入云。顶端像剥壳红皮小鸡蛋,光溜溜直打滑;柱体越往下延伸越粗壮,给修剪整齐的体毛也添上一份野性。
小婶娘被铁伯端起,栽树一般稳稳当当填在两支大肉棒上。她掰开自己屁股,让前後肉穴都尽量容纳进去,立刻呜呜咽咽地把身子摇摆起来,前後夹击着肉棒不断此起彼伏。
阿爸揽着她湿滑的腰肢,又接着移动到屁股,大手一扣,臀球翻起阵肉浪,阿爸更受用了,啪啪数十个巴掌下去像在激打水面。
允叔拽着小婶娘丰乳,感受那两团极致柔软细腻。一面身下大动,一面扇动她两只木瓜丰乳。两颗红豆被允叔吸吮舔舐爱抚,成了凤仙花的淡紫红。
阿爸享用了一会子嫩菊,打个响指示意小婶娘换方向,把小花屄调过来。他不由分说插进去了,小婶娘摇摆着玉臀,随着肉棒抽动,带出小穴里边浅浅一层粉色的肉膜,紧紧包裹着阿爸的命根子底。
小婶娘大剌剌蹲坐在男人们身上,小嘴、嫩菊、小屄都被充实塞满,爱液流过身下两位的阳柱。在狂乱的抽插中,他们四颗大卵蛋胡乱激打在一起,不断碰撞晃荡着;阳具根部浸淫着分不清是谁的麝雄泉水,又捅进那光滑无毛的两个穴眼里,隔着薄薄一层肉璧不断冲刺。
阿爸和允叔跪在那儿,互相扣着腕像在比赛掰手劲,小婶娘被牢牢牵制在男人臂腕里。随着啪啪啪的撞击,阿爸没有脱下的手表晃荡出一条银色弧线,在半明半暗的帐子里暧昧不明。
「咔嚓。」
一阵闪光伴着机器的作响,像雷电交加般照亮帐内,抬眼看过去,阿娘正躺在窗下贵妃榻。她酥胸耸起,正均匀地随呼吸起伏,被双男性大手从身後轻轻按住,像抓了两只正要展翅高飞的白鸽。
这双手骨节清晰,无名指戴着银色的戒指。他有着一管直挺的鼻子、短短的一圈络腮胡。油头也梳理得一丝不乱,白背心白短裤包裹一身小麦色腱子肉。
男人身躯十分高大,躺在榻上略有些拥挤,他稍微弯曲折着腿紧紧环抱阿娘。她毫无防备的玉腿微张,正抵住男人白短裤门襟里释放的一柱擎天。
阿青哥咔嚓又是一按,相机激起的白光那样刺眼,却也没有把他们惊醒。阿娘只是迷糊哼唧着,扭动屁股,一路把小屄两瓣按在肉棒侧面上,借着本能摩挲。
他们背後的衣架上,整齐悬着深灰蓝色西装裤和外套、银灰色的衬衣;蓝白色条纹领带别着一枚别致的金属夹,挂起在第二层枝桠;再是浅棕色大金属头儿的皮革腰带并一条白色平角内裤;旁边粉纱连衣裙和白丁字小内裤想是阿娘被褪下的。衣物五颜六色挂在那里,层峦叠嶂像一道屏风。
阿青哥放下相机,单膝跪坐在榻前,他呼吸狂乱,旁边烧着的红蜡烛被他吓得直抖动。阿青哥脖子往前倾着伸出舌头,攀上阿娘圆滚滚玉阜,忘情舔着小花蒂,阿娘的玉阜被他弄得一团潮湿,花瓣火热转成嫣红,渐渐地再次打开。
他唾液不时淌下,刺激得那男人抵在下面花口的大龟头不时一跳一跳,硬邦邦向上弹起,球棍一样击打在阿娘屄口处,男人一个懒腰伸长,倒把半根粗屌送入阿青哥大张的嘴里。阿青哥没有立刻吐掉,反轻含着它的头部引到阿娘小屄,用手轻按着,浅裹进两瓣湿润大开的蜜瓣,阿青哥这才衔住粉红花瓣并顶端小花蒂,伸舌一路把重叠的紧闭玉门舔开,舌尖偶尔也触到男人熟透李子似的龟头。
雾气涌上淹没了一切,我在月光下山林里,脚下猛地一空,往山谷里坠落,悬空不见底。
我喘着气惊醒,床帐悬着的鸳鸯安静无声,一动不动。风从打开的窗户一路吹进来,远处的山林是月光下银蓝色,松涛呜呜在远处听不真。
小腹一股略臊的热流正在渐渐变冷,湿漉漉的不舒爽,我动了动,阿爸在头顶上怀疑地「嗯?」了一声,大手安抚一样拍拍我屁股,这是他一贯的哄睡动作,眼睛习惯了黑暗,才发现正伏在阿爸怀里,他垫着两个枕头,靠在床头半躺半寐。阿娘并不在床上。
「阿爸?阿爸。」
我翻起身坐上他裤裆,使劲去推他的胸膛,又攀上赤裸的胸膛,努力够着揪他耳朵,。
「毛毛别闹,阿爸困。」他终於意识到是我在推他,抱紧我侧翻个身,压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我对上他的耳边。
「我尿床嘞阿爸。」
「什麽?」他哈欠打到一半生生止住,马上翻起身,「啪唧」一声拧亮床边灯光。
阿爸站起来,毯子在他身上滑落,他下身只穿条三角裤,已经不是我入睡前看到的那件。他大手一抓捞起床单,把薄毯并做一团踢到地上。又借着灯光检查了枕头,确定没什麽异样才掀起床罩查看。
「没渗进去床垫里,还好。」
「阿爸也湿了。」
我指一指他黑色三角裤,已经湿漉漉顶起个大包,撑得内裤都要包不住里头的物事。
「你这小子,倒把阿爸浇一身童子尿。难怪做个梦也跟吃春药似的。」
他骂骂咧咧,小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