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着恼,索性反攻为守。
男子不再支撑琉璃宝顶内壁,他单手罩住云越后脑,将那颗脑袋固定,唇齿狠狠碾压过去。
舌头乘势进攻,把捣乱的小舌顶回它自个儿闺阁,摁在口腔后半蹂躏。
“唔嗯!”
云少侠给亲得往后仰倒,一不小心失去平衡,他坐不稳对方大腿,向外滑脱。他急忙单腿回撤,足尖点到横木上,足跟抵着自己臀部,凳子般支撑重量。
另一条腿混不示弱,翘起,盘在对方腰间。
身形是稳住了,可也撒了手,放二人肉棍儿自由。
再要去捉对方胯下那物,就被抢先捏住手指,朝高处拉扯,直拽得他臂弯搭到情郎肩上。另一条胳膊如法炮制。
“搂紧!”
两个字直接喂进他嘴里,腾出空闲的大手直插他身下,张开五指盖住淫根,抓了个满满当当。
云少侠轻哼一声。
左臂揽了对方颈项,他头脸微转令唇齿契合,张口压舌,邀请对方深入探索。右臂则不老实地滑下男子肩头,捏一把结实胸膛,放掌沿着腰脉往下摸,也将对面那只小鸟捉到指间。
两人口舌如胶似漆,指间暗自较量。
拼得是满脸绯红,额间冒汗。
少侠单腿蹲姿,胯间分开,又给压得后仰,分明身处弱势。
不一会儿,他足掌摇晃,腰间发颤,双眸迷茫。
湿热眼眶盛满情泪,嫣红嘴角溢出唾液,是迷迷瞪瞪,腰腿发软,再也吃受不住。想扭头避过亲吻,却被箍住后脑。
意图作怪的手早就被迫收回,捂在对方律动不停的手背上。
拉也拉不开,掰又掰不动。
情人手活儿不见得好,但想到是谁的手,自己这情动又哪里控制得住呢?
孽根快活,情潮没顶。
“呜……呜呜嗯……”
喘息连带呻吟,统统被堵回喉咙,腰抖得打摆子一般。
下腹激动,精室充塞,对方手掌却不肯放过他,连子孙袋都揉遍。他腰间既涩又胀,会阴阵阵发痒,连后穴都不自觉收紧,精关脉搏般憋着一股股冲动。
眼看要给欺负得不成了。
“呜……”
若非宝顶之下锣鼓喧天,衣衫摩擦与喘息声哪能掩盖得住?只怕早就被人发觉了。
那厢云少侠被情郎服侍得化作一滩春水,这边云上尉全程围观,看得目瞪口呆,满脑子都是“卧槽卧槽卧槽”的弹幕飘过。
他万万没想到,这俩小孩竟如此大胆!
这可是少侠祖母的寿宴,而且还在大庭广众、多少双眼睛注视着的戏台子上面!他俩随便掉根腰带、掉只鞋,甚至说难听些,滴些体液下去,铁定被人发现啊!
到时候云少侠脸往哪儿放?
上尉将声誉看得极重,少侠同为云越,又是江湖得意的天之骄子,比他只会更加在乎名望。怎么会精虫上脑,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冒险行为?
他看着心焦,却又毫无办法,只得拿袖子把显示板遮住不看。
谁知,一眨眼,板子就自动移到宽袖外,正大光明播放那两人互相抚慰的镜头。不仅如此,屏幕还出现了文字:继续看,否则开最大音量。
这——
活像自己的春宫戏被直播,上尉脸上发烫,匆忙用手臂挡在显示板外缘。
他气愤地输入:“你是不是动了手脚?”否则,好端端的,那两人怎会突然冲动?
不明生物以文字回覆:“你猜?”
就在上尉查看时,他也同样感到脸颊被人亲了口。
云越诧异:这吻落得清纯又谨慎,让他怀疑不明生物是否洗心革面,甚至换了个人。
但对方马上又恢复了熟悉的节奏,悄然舔吻他后颈。手落到腰上,色情地向下爱抚,手指插入股缝间,挠了挠。
“嘶……”
这些动作出现在时间停止之际,对上尉而言,便是突然发生。他像后腰被烫了般,突然挺直身板、耸起肩。
鸡皮疙瘩生长得后知后觉,从股缝蔓延到耳后。
兜紧外袍,抓着前襟,哪怕自己看起来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他也顾不上在乎,只气急败坏地写:“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干你。”
简洁美观的回答。
上尉恨得牙痒痒,却又拿对方没办法。
他奋笔疾书:“你对这个星球的云越格外在意,为什么?”在意二字,本来是要写做优待,但他输入时不知怎地换了说法。
对其他云越,不明生物可是畜生到不能再畜生,毫无人性地蹂躏、弃置于公众视野中,弄得被害者身败名裂,无比凄惨。连上尉自己这样有心理准备的,也是多次重伤,身心饱受摧残。
云少侠与其他云越不同的地方,应该是有孕在身。
目标个体怀孕,对不明生物有什么特殊意义?
就此疑问,不明生物回以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