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壁尻那个故事的第二部分。前情提要:典狱长传送时出现bug,身体镶嵌在牢房的墙上,被大批囚犯排队前后搞。只有死亡能让他被系统回收,从而得救,但囚犯会让他轻易脱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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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醒时,监狱星天色还暗着。
他是从昏厥中惊醒的。
脸被埋进shi透的毛巾中,无法呼吸。胸腔剧烈扩张收缩,口鼻吸入大量恶臭ye体,使他连呛带熏清醒过来。手环还卡在齿关内,颌骨大张,爆发的咳嗽听起来像过于干涩的呕吐声,连云越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有反应了!没死!”
好像有人在说话,总之,shi臭的毛巾离开了。
云越垂着头,闭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动,耳朵里轰隆轰隆地响,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几秒钟后,他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还没有死吗?
啊,是不是才过去十几个小时……
狱医说,以他的身体素质,至少能撑两三天。
也就是说,距离他失去生命体征被系统回收,还早得很。
云越来不及感到绝望,首先感受的是痛。
卡在墙上,四肢被固定,血脉不畅的疼痛蔓延上来,像几千根针顺着血管到处流淌。
下半身原本好像不存在一般,此时渐渐恢复感知。稍微动动膝盖,足弓便传来撕裂痛,是骨折。
tunrou和大腿裸露在外,保持昨日的姿态。
通过收缩tun部与大腿的肌群,他发觉,皮肤似乎被厚重不透气的外壳包裹着,硬邦邦的。这意味着,他失去意识后,不知又有多少人的Jingye浇到他屁股上,在监狱干燥的空气中,层层板结成硬膜……
Jingye构成的壳粘连得极广,延伸到性器表面,以致腿肌的收缩竟牵动Yin唇,把原本就张开的rou瓣朝两侧扯得更开。冷风带着些许清凉拂过,灌进豁着口子的肛门,吹得腹内冰冰凉凉。
寒气并没有同样进入Yin道。
那处虽然是大开的,却被塞得满实满载。xue口圆张,黏膜迟钝地反馈着即将撕裂的紧绷感。内里更是填得死死的,不知捅了什么东西。
腰部略一摆动,便能感到肚子里有硬物支棱着。
那东西直径大概跟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长度则超过掌底到指尖的距离,前端是个较粗的圆柱体,深深塞在Yin道里。阵阵裂痛随呼吸产生,绵延不断,腰部两侧酸涩难忍——
应该是捅进了子宫。
硬物另一端被Yin道包裹着,从xue口往外伸出去。尾部又有长条状的软物垂下,紧贴Yin唇,跟Jingye和其他分泌物凝固在一起。
条状物悬空的部分就挂在他两腿之间,左右摇摆。时不时地,它甩到他大腿内侧,被Jingye黏在那处皮肤上一会儿,再由于自身重量,脱落开去。
他知道是什么坠得自己肚子痛了。
防爆手电筒。
那玩意儿坚硬结实,本是设计得防水防压的,可以在太空中使用。如今插进小xue里,肯定把他肚子坠得凸出了一块来。
手电筒头部卡在子宫里时,尾端堪堪露出Yin道口。挂绳系于其后,被Jingye与yIn水干结而成的糊状物黏在Yin唇一侧,末端落空,随身体颤动而可耻地摆动着,触碰大腿内侧。
原本肌rou麻木无感,他醒来后试图唤醒身体,这才让经脉略微疏通,知觉渐渐恢复,从而察觉bi里插着这玩意儿。
忍着剧痛,他刻意翘了一下屁股。
嗯,有挂绳尾部缠到什么东西的感觉。
放心了。虽然Yinjing一直没有反馈出任何知觉,但至少它还在,没给这群罪犯割了拿去挂在旗杆上——可能只是因为饱受蹂躏而麻痹了吧。
典狱长苦中作乐地想。
转头,他又意识到:自己反正要在死后送回去治疗,无论身躯残缺到什么地步,都可以重新生成健康人体使用……
所以,基于少受折磨的考量,囚犯把他的Yinjing割下来丢掉,或许反而是更轻松的发展。女性生殖器同理,最好能将Yin道和子宫都剜掉,哪怕真挂旗杆呢?
云越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想非常负面的事情,急忙转移思绪。
头更晕了,但他不能睁开眼。
此时他的脸被人捏着,粗暴地抬起,左右晃动。他装作不省人事,任Jingye和唾ye从嘴里淌出去。
“他好像不行了!”
摆弄他的人说着,松开指头,生怕被污物糊个满手。
“医生呢?”罪犯嚷嚷,“不是有个小子,进来之前做过医生吗?”
啧。
如果有专业的人来,只怕蒙混不下去。
天色未亮,囚犯都要留在监牢内,擅自开门者会被扣掉相应积分。因此被关押在其他监室的医生无法赶来,云越还能垂着头继续装死,多混一会儿是一会儿。
等装不下去时,等待他的必定又是轮番兽行。
男性生殖器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