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啊!
只见她芙蓉出浴,美人离水,湿漉漉的赤着脚趴在窗牖之上,用手指轻轻戳开一个小孔,看了过去,那面情形不禁让她惊的捂住了嘴,不敢发出声响。
只见那隔壁茅屋,安大娘衣衫不整,胸前被拉扯开,露出那对丰满硕大的双乳,像发酵的俩块面团,一颤一颤的晃动着,下身衣裙被撩起,露出她滚圆翘臀,双腿大开的俯爬着,在她身后的是哑巴大叔,此时正用股间吓人的阳物在安大娘私处猛力抽插。安大娘被弄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是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生怕隔壁听到声响,安小慧躲在隔壁,当真是牖中窥日。
也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安小慧愣在那儿痴痴地不敢动,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道母亲和哑巴叔叔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层关系,但转念一想,母亲和哑巴叔叔这孤男寡女的住在这玉女峰上,发生这事倒也不奇怪,只是对她来说,还是太过突然,有些不能接受。这会她想走又舍不得走,只好继续偷看着对面。只见二人已变换了姿势,哑巴叔叔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轻松将母亲安大娘抱起,凌空摇举。安大娘一改往日温柔,淫态毕露,双腿交叉,如猿猴勾树枝。
这面的安小慧惊得张大了嘴,没想到房事还能如此把玩。这时安小慧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隔壁,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屋中气雾氤氲,糜香弥漫,又过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对面房中上演的春宫图太过刺激,安小慧只觉得自己体内如烈火焚烧,股间淫水泛滥,瘙痒难耐,竟然有摇摇晃站立不住,玉腿发麻,“恍铛”一声,摔倒在地。
隔壁安大娘与哑巴听到声响,双双破窗而入,只见屋内只有安小慧一人,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神态游离。哑巴见安小慧赤身裸体,赶忙扭头看向一旁。安大娘上前把脉,脸色惊慌道:“不好,哑巴大哥,小慧被人下了药。”
只见哑巴越上屋顶,施展本门轻功在周边查看了一圈,不见人影。便进了屋,打了手势。
安大娘惨然一笑道:“大哥,施毒之人恐早已离去,他对自己的春药自信的很,我观这春药,与普通春药有所不同,实在是霸道的很,如不及时救治,小慧恐要经脉膨胀而死。”
哑巴无言,不知道如何劝慰安大娘。
安大娘继续道:“我膝下只有这独女,她父离去之时还再三嘱咐我好好照顾女儿,碰上了今日之劫,我却束手无策。下毒之人显然用心歹毒,知道此间只有哑巴大哥您能救小慧,真是好狠的用心。只是这事毕竟关乎小慧的清白,本应问一问小慧,可是现在她处于昏迷,只好我这为娘的擅自做主,请哑巴大哥施以援手。”
哑巴慌成一团,拼命的摆手。
安大娘跪在哑巴面前道:“大哥,你我二人发生此事,也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说俩家话,还请你施以援手。”
那哑巴犹豫半响,耐不住安大娘的催促和哀求,只好应承,但也向安大娘指了指胯下,打了手势。
安大娘会意,脸色潮红,将哑巴的长裤脱下,把那胯间软绵绵的阳物含在嘴里,品玉吹箫,舌绕牙磨,不一会儿,那软踏踏的阳物便如擎天巨柱一般。安大娘赶忙将女儿安小慧抱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恭迎哑巴阳物进宫。
那安小慧此时神游在太虚幻境,只当是与丈夫共赴巫山,便挺身迎合,玉足攀树,股间欢迎。她只觉得此时股间之物,较之平时,粗长了数寸,如蟒蛇进小洞,撑开了,顶深了。那蟒蛇蛮狠,进来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她如腾蛇乘雾,直上云端。忽然,蟒蛇出洞,她在空中直下,跌出梦境。只见哑巴叔叔跪在她双腿之间,挺着阳物。母亲跪在一旁,又将她双腿分开,引着哑巴叔叔挺进,她吃了一惊,惊叫道:“不要!”
安大娘见女儿转醒,喜不胜收,扣手为女儿把脉道:“小慧,不必惊慌,你刚才中了阴阳合欢散之毒,幸得你哑巴叔叔出手相救。此事仓卒之际,毁你清白,为娘实在是迫不得已,对你不起。”
安小慧知晓母亲肯定不会说谎,又见母亲泪迹未干,显然是大哭过一场。
安大娘道:“小慧,此事你也勿忧,那下毒之人下了毒便离去了,他对自己的药自信的很,此间只有我们三人,你哑巴叔叔为人正直,绝不会泄露今日之事,他日若下毒之人在江湖中传谣,我们宁死不认,毕竟此事过于匪夷所思,他们定然不信。只是,为娘把你的脉,还是刚才耽搁了时辰,此毒已然侵入心脉,留有余毒,恐要你哑巴叔叔继续行事,且你要尽兴,要欢愉,将解药扩散开来,毒才能解的彻底。”
安小慧颇为无奈,心想刚才自己昏迷,和哑巴叔叔做了这乱伦之事,已然是羞愧难当,现下清醒着,如何又能放开做这事,更何况还要欢愉。
安大娘见女儿颇为犹豫,有些急躁,毕竟再耽搁时辰,恐要留下后患,便吹灭了蜡烛,爬上床将女儿的双乳含在嘴里调情。
安小慧惊叫道:“娘亲,您……”
那哑巴会意,和安大娘一左一右将安小慧的双乳含在嘴里,吮吸着。房间漆黑一片,只有月光从窗里洒进来,照在地上。安小慧捂住嘴不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