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棋的木桑道人笑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哪有女婿向丈母娘提亲的,你应当说『安婶,俺喜欢你家姑娘小慧,特来提亲』。”随后又指了指穆人清道:“老猿猴,你看你教的那些徒孙。不过你这华山派弟子倒是颇有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穆人清抚须一笑,说道:“也算是我这小徒孙有福,既然小慧成了我华山派的媳妇,我这师祖可不能不给你们些贺礼,给你们什么好呢?这样吧,我传你一套『十锦缎』吧,此功有养生驻颜之效。”
安小慧盈盈拜倒谢了穆人清,和崔希敏共同邀请师祖穆人清前来参加婚礼。
那穆人清摆手道:“老夫近来喜好清净,便不去了,但是老夫让你哑巴师叔随你母亲前去,路上有个照应。”
安小慧此次回来,一来是携心上人前来提亲,二来便是接母亲参加自己的婚礼,不想在这儿遇到了丈夫的师祖,本想师祖前去,必定轰动江湖,热闹非凡,此时见师祖无心前去,也不敢强行挽留,只好作罢。
**************婚礼当日,安小慧头戴凤冠,身披绣花纹大红袍,颈套天宫锁,胸挂照妖镜,肩挂子孙袋,脚踩绣花鞋。大红绸缎盖头,盖头下玉面红唇,娇容羞涩,分外迷人。从闺房慢步跨出,八抬大轿相迎,绕着街道转几圈,鞭炮爆竹“噼里啪啦”,道喜贺婚声不绝耳。安小慧下了娇,在大堂与崔希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那安大娘看着唯一的女儿出嫁,诸多不舍,已经哭成了泪人。她对这个女婿颇为满意,虽然性格鲁莽,但为人正直,又师承华山派,也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安小慧先随着丫鬟陪女进了婚房,端坐在床边,众人按礼离去,只留新娘子安小慧一人等待新郎。这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丈夫崔希敏进来,安小慧便想着今夜就要和崔大哥洞房花烛夜之时,又是欢喜又是紧张。紧张的是前几日母亲安大娘给她传授的房事。
安大娘深怕女儿新婚不知房事,闹出笑话,便将女儿叫入房中,对她言道:“小慧,过几日便是你和小崔新婚大喜,这入了洞房,便要经历房事,为娘害怕你不懂,闹出洋相,今天便向你详细讲解,平时里为娘不讲,就是害怕你耐不住好奇,偷吃了禁果。现在终于可以对你讲了。”
安小慧笑道:“娘,女儿也正为此事好奇,常言道,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一喜,女儿却不知这喜在何处,正要向娘亲请教呢。”
安大娘笑道:“傻孩子,对咱女人而言,这洞房花烛夜却是先苦后甜,有些新人受不了前面的疼,而不敢尝试后面的甜了。”
安小慧询问道:“娘亲,新婚不是喜事吗?为什么会疼啊?”
安大娘道:“因为咱们女人那儿第一次都是紧紧的,男人要进去,自然是要见红才能闯入,这见了红自然是疼的了。”
安小慧问道:“娘,什么要进去?还要见红?您可别吓我啊!”
安大娘不理女儿安小慧,去厨房找了一根丝瓜,约茶杯粗,一尺长。独自上了床,当着女儿的面缓缓褪下衣裙,解开腰带,分腿而坐,露出那毛茸茸乌黑黑的私处,指着说,你也晓得,这儿便是我们女人的私处。”
安小慧害羞低声说:“娘亲,我不是?我那儿的毛没有您那么多。”
安大娘嗔骂道:“你这傻孩子,户有九型,各有不同,咱们女人那儿大同小异,唯独男人那里,与我们完全不同,你看这丝瓜,那便是男人此处的样子。只是他们那儿,长得不是丝瓜,而是形如丝瓜的肉棒,大小么,也与他不分伯仲。
男人将他们那儿的肉棒,顶进我们女人的私处,便是行房事。行房事可让我们女人怀孕生子,而这行房事之事,也是男女彼此最欢愉之时。”
安小慧偷偷的将手伸进衣裙里,疑惑的问道:“娘亲,我那里好小啊!崔大哥会不会进不去啊?”
安大娘笑道:“这正是为娘要教你的,倘若你崔大哥肉棒过大,你就要这样。”
说着安大娘便用双指掰开俩瓣阴唇,将牝户撑大露出,另外一只手握着丝瓜往里插,许是安大娘阴户许久未开张了,竟有些生涩干紧,丝瓜堵在门口,不得入内。
那安大娘倒也不急,玉手捧了少许水,将那丝瓜浸湿,这才重新往私处插。
这丝瓜在水的滋润之下,光滑了一些,在安大娘的扶持之下,缓缓的插入了牝户,牝户内壁肉嫩柔软,这丝瓜皮上生着软细毛,来回抽插,彼此摩擦,像是毛桃贴着皮肤,让人痒的想用手去挠,原本就已动情的安大娘此时更是意乱情迷,只觉得这种感觉舒服的人飘飘欲仙。那丝瓜被牝户之中黏糊糊的淫水包裹,更加光滑灵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安小慧见原本端庄的娘亲此时媚态毕现,分外妖娆。叫声淫靡放荡,舒爽的不住的颤抖着身子。她看得有些痴了,竟也有些想尝试。
正想着,忽然听到房门“吱”的一声响,丈夫崔希敏摇摇晃晃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此时盖着大红盖头的安小慧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将脸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