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安小慧的大红盖头从下而上被掀起,露出玉面红唇,红烛灯影之下,娇羞迷人。
那崔希敏痴痴的看着妻子安小慧,说道:“小慧,你好美啊!我可以亲你吗?”
房间里似乎有风进来,将红烛火苗吹得灯影摇曳,安小慧的心也似乎随着摇曳,脸上平添了几分红晕。她声如蚊响的回道:“崔大哥,今夜,奴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你想如何……。”
还未等她说完,便看到丈夫崔希敏犹如饿狼扑食一样向她袭来,她顿时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头壮牛压在身下,竟有些喘不过气来。随后彩凤绣红袍被丈夫撕开,又扯下来白色贴身亵衣,将胸前那对小白兔暴露出来,她本能的玉手环抱,将玉兔遮住。
崔希敏哪管这些,见妻子娇羞遮胸,便朝下将妻子红色长裤扯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寸毛不生的牝户,牝户的阴阜微微鼓起,形如馒头。
安小慧万万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被丈夫剥光身子,又是娇羞又是恼怒,只觉得丈夫太过心急,赶忙用棉被将自己的裸体盖住遮羞。听到丈夫索索瑟瑟脱衣的声音,耐不住好奇,偷偷拉开棉被一角窥看,只见丈夫崔希敏胯间阳具昂首挺立,怒目直视。她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假装无意的将双腿微微分开,只待夫君前来。
那崔希敏甚是粗鲁,双手劈开安小慧的双腿,挺着阳具便直插进去。安小慧只觉得私处好似撕碎了一般,还没等她反应,便感觉到丈夫的肉棒在自己牝户之内狂野驰骋,牝户之内的淫水似汪洋大海一般,一浪胜过一浪。
安小慧忍不住喊道:“崔大哥,不要!啊!疼!啊啊!崔大哥,再往里一些。”
崔希敏不愧是伏虎金刚,一身外练功夫甚是霸气,强魄的身体像是健壮蛮牛,粗大的肉棒在安小慧紧致小巧的牝户里横闯直撞,每一次顶撞,都将牙床晃动的“吱吱”发响。
忽然二人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嬉笑声,安小慧往外一看,竟见门外人影群动,敢道是前来听门的妇人们,羞的她赶忙将罗帐拉下来遮挡,但丝毫不想停下来,反而紧紧将丈夫搂抱,闻着丈夫浑身汗水味,有些心疼怕他累,又舍不得丈夫将肉棒拔离。
只是安小慧的玉腿被崔大哥架在肩上,竟有些发麻,便说道:“崔大哥,奴家的腿好难受,你先放将下来。”
崔希敏虽将安小慧的玉腿放下,但却舍不得抽出肉棒,便把娇妻抱坐起来,二人面对面搂抱着,私处紧紧贴在一起。
安小慧道:“崔大哥,奴家好想一直就这样搂抱着,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崔希敏不善言辞,附声道:“我也是,不过,小慧,你那儿好生紧绷,都快把我夹断了。”
安小慧娇羞道:“还是崔大哥那儿太大了,奴家都快被你顶散了腰了。不过,奴家好生喜欢,恨不得日日夜夜就这样插着,不行了,崔大哥,奴家还想要。”
崔希敏赶忙又抽插起来,许是太过心急,又快又猛失了方向,那粗大的肉棒“扑”的一声,从牝户之中弹了出来,龟头硕大,包裹着猩红血丝,想来是安小慧初夜落红。
安小慧见肉棒离身,像是魂魄被抽一样空虚,她等不住丈夫重新进入,便用纤纤玉手握住丈夫粗大的肉棒,学着娘亲前几日的手法,引导着插了进去,丈夫也不负所望,肉棒在里面狂暴抽插了数百下,这才颤抖射精。安小慧只觉得那些精液又多又热,将她的心撩拨的情难自我。忍不住喊道:“崔大哥,奴家好热,好痒啊!”
二人汗流浃背,紧紧搂抱在一起,在这牙床软塌之上交织缠绵,一晚上贪心做了数次,直到筋疲力尽,这才入睡。
他们许是太过尽兴,竟没发现梁上有一人正在偷窥,那人见二人如此行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连数日,夫妻二人一得空闲,便躲进房中翻云覆雨,乐此不疲。安小慧更是被安大娘私下提醒数次,万不可贪多伤身。二人虽然嘴上答应,但身体却难以自控。
约过了半月有余,安大娘才和哑巴回到玉女峰,见穆人清和木桑道人早已离去。哑巴无处可去,便留了下来。
那哑巴甚是实诚勤快,担水劈柴,开荒种地,帮安大娘减轻了不少。二人相识多年,彼此熟悉,这下成了邻居,彼此依靠,生活的倒也颇为融洽。
安大娘自从婚礼回来,便觉得自己春心萌动,那日伏在房梁之上偷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大娘。她担心女儿没有领会自己所传授的经验,闹出洋相,因此前去偷窥。看到女婿强壮的身体和女儿在软塌之上翻云覆雨,极尽淫靡,也是勾起了她心中欲火,情难自我。
她都忘记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云雨之事了。二十年吗?
当丝瓜进入她体内时,她想起了和丈夫的初夜。
那时她还不是安大娘,而是楚姑娘,父亲是西北赫赫有名的拳王楚大刀,她自幼习武,练了一身好武艺,走南闯北得了一个“侠女”的名头,江湖中少年才俊,豪客人杰对她垂怜欲得,提亲的更是踏破了门槛,她自始至终不为心动,只因她早已芳心暗许。
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