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倒真的是保守秘密的绝佳人选。真要是发生那事,也不怕他四处炫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渴望,厮迤厮逗的将玉足往哑巴裤裆处勾。
哑巴一愣,见安大娘主动勾引,心想:“她留我难道是喜欢我不成?也是,我早应该知晓,我与她数十年的交情,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倒是我榆木脑袋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只见他将安大娘的玉足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安大娘被吸的有些发痒,不由得“咯吱”一声娇笑出来,心想:“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憨厚老实,我还以为你是个雏儿,没想到竟会如此把玩。”倒也不拒绝,尽情的享受。
其实这哑巴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见安大娘玉足洁白诱人,忍不住亲吻上去。一个是哑巴无言,一个是矜持无话,平白引起了这场误会,勾起了二人内心欲火。
哑巴见安大娘朝他伸手,便跟着上了床,任安大娘帮他解衣宽带,脱了精光。
安大娘半跪在哑巴面前,将哑巴的阳具含在嘴里,吞吐吮吸,那樱桃小嘴含着擎天玉柱,塞的是满满的,口液湿润,包裹在肉棒之上,增加了几分润滑。
安大娘见肉棒高立,说不出的喜爱,起身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站在哑巴面前。
哑巴倒也不是十足的呆傻,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安大娘,粗糙的大手握住安大娘胸前巨峰,反复揉捏。
安大娘已然动情,挺臀后翘朝哑巴胯间贴靠。
哑巴握住肉棒,分开安大娘的玉腿,挺身上前,只听得“滋”的一声,整根肉棒塞到了安大娘牝户之中。
安大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一软,俯爬在墙上,双腿微张。
哑巴将肉棒抽出一点点,又猛的往里插,直插的安大娘花心乱颤,娇躯不稳几欲倾倒。还是哑巴及时伸手搂抱稳住身子,那哑巴身材高大,安大娘在他的怀里,像个孩童似的。只见他站在安大娘身后,双手将安大娘屈膝抱起,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还是不过瘾,又把安大娘身子扳正,抱起来正对着他,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
安大娘虽然经历过房事,但和丈夫都是在床上,从未被如此抱在半空中云雨,又是欢喜又是刺激,叫道:“大哥,您好厉害啊,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哑巴天生神勇,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粗大的肉棒在安大娘牝户之中暴力驰骋,犹如蛮牛进了草地,尽情的撒欢踩踏。
安大娘被肏的浑身酥软发麻,想让停下了又舍不得,嘴里胡乱的喊着:“大哥,不要,啊!大哥,奴家好畅快,哦,大哥,在快点,再快点……”
二人从中午直干到天黑,去厨房胡乱吃了些,又继续点烛夜战。灯影下,俩条影子交叉错落,大影竖立,小影横卧,一前一后的摇晃着。
次日直到晌午,二人才悠悠转醒。忽然听到山腰下有马蹄声传来,二人赶忙穿衣整装,不知道何人前来。
只听得马蹄声急促,越来越急。还没等到马进院子,便听到远远传来女子叫声:“娘……娘……”
安大娘听得是女儿安小慧的声音,忙迎出门外,心想女儿新婚不久,不享受男女之欢,却急急忙忙赶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只见安小慧从马上跃下来,扑在母亲安大娘怀里,委屈的说道:“娘,崔大哥欺负我。”
安大娘还以为出了何事,原来是小夫妻吵架,便轻拍着女儿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夫妻间吵架哪有隔夜的仇呢?回去解释清楚便好了。”
安小慧赌气道:“娘,我不管,我现在很生气,我不回去。”
安大娘安慰道:“好好,不回去就在这儿小住些时日,正好陪娘说说话。”
哑巴见母子团圆,心想着自己和安大娘发生此事,也算是小慧后父,前段时日身份不同,今日却又是一番模样,女儿出嫁,可不得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作陪嫁吗?他便向安大娘打了个手势,下山买酒去了。
等到哑巴买酒上山,见安大娘正在准备饭菜,安小慧在一旁缠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满脸的委屈埋怨,便笑了一声,拎着打来的野兔出来剥皮,帮着安大娘做了几道菜,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已经是戌时时分,月挂高空,星光点点。屋内灯火通亮,安大娘与哑巴收拾了碗筷,又替安小慧热了洗澡水,知道她连日赶路颇为辛苦,便关门离去不在打扰。
安小慧见二人离去,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跃入木桶。这十几日的赶路,马儿快要把安小慧颠簸的散架了,纵使她自幼习武,也是疲倦难耐,这一桶热水烧身,说不出舒爽痛快。此时的安小慧已然没了少女娇羞,多了几分新婚少妇韵味。
只见她舀了一勺热水,从乌黑顺滑的长发流下,顺着脖颈流到雪白诱人的双峰之上,那乳沟深滑,水流又从双峰流到了股间,流进了那毛茸茸,黑森森的神秘森林。股间因连日骑马,撑的隐隐发痛,她忍不住用手轻轻的揉了起来。
忽然,她听到隔壁传来异常声响,吃了一惊,暗想这声响绝不应该在此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