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他,他脑子里懵懵懂懂,好像塞了棉花般迟钝,他能感觉到喷洒在面上的呼吸带着炙热的温度,而他自己也莫名地渴求着什么一般。
“你……”容子瑜缓缓抬手抚上他的头顶,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柔色,“你喝了很多酒?”
他问这话时,仿佛两人是早已熟识的伴侣。话音刚落,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怪异,且不说他确信自己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况且他也从没有来过这边陲小城。
寒觞默默注视着他片刻,脑海里的理智也像是消失了一样,他脱口而出道:“你要解毒,我帮你……”
就像最初遇见时,容子瑜为了帮他解毒,从此与他纠缠不清,这一次,轮到他来帮他了。
不同的是他们只有这一晚,不会再有以后。
寒觞一向随心所欲,左右容子瑜不知道是谁,来一场露水情缘,顺便帮他解个毒,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心里某个角落也在暗暗期待着什么一般。容子瑜却没有他这般豁达,那眉目出尘的青年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即便他此刻已经被情毒逼到了爆发的边缘,依然像是质问般寒声问道:“你对谁,都是这般主动吗。”
他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问的太多,毕竟这人和他素未谋面,他这样质问太过怪异,他有些暴躁低吼一声,握着那人的手腕不由收紧了些,埋头狠狠吻上那人润泽的唇瓣。
寒觞被他猛烈的攻势险些惊到,那人毫无章法地撕咬着他的唇,些许的刺痛让他不由得想要后退,容子瑜此时却又像是渐渐有了些章法,含住他的唇瓣辗转反侧,直到寒觞呼吸愈发急促时,他才顶开他的贝齿将软舌探了进去。
寒觞口中是淡淡的酒香,那灵酒醉人的气息仿佛也将容子瑜麻痹一般,他温柔地舔吻吮吸着那人的软舌,一双手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抚摸着寒觞柔韧的腰身,直到寒觞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时,容子瑜才退出了唇舌。
体内的春药此时彻底爆发,他再控制不住地扒下那人的外袍,随意一扔,便将人一把抱上了床榻,他呼吸粗重地撕开了那人的里衣,手指触碰到那人细腻的肌肤时便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欲望涌上了心间。
寒觞待他俯下身靠近自己时,才抬起迷茫的双眼望向他,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此时脑子发懵也是正常的事,没等他反应过来,肌肉分明的臂膀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紧接着灼烫的硬物便蓄势待发抵在了他脆弱的下身。
容子瑜自然察觉到他身下的异样,但他此时几乎理智全失,浑身都在叫嚣着侵占这人,他没等寒觞回过神,便将肉茎毫不留情地顶入了那处湿软的穴道。
“嗯啊……别……疼……啊……”寒觞只觉得阴道像是被一根粗大的火棍生生捅开,一阵撕裂般的痛感顿时从下体传来,他本就几月未经历过情事,现在容子瑜没了理智又这样直奔主题,他的阴穴还没有分泌出多少水液,随着肉棍的强硬深入,才后知后觉般分泌着润滑的粘液。
身下渐渐响起黏腻的水声,那根肉茎没有等他适应便开始抽插起来,刚开始几下还是在浅处小幅度地肏弄,待阴道彻底润滑之后便开始粗暴地抽插,每一下都是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将寒觞肏弄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寒觞被他顶得呼吸都凌乱起来,柔韧的身体随着容子瑜凶狠肏干的动作而晃动着,他眼里尽是动情的水色,微张的红唇间溢出一声声引得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慢……啊……你慢点……嗯啊……唔……”交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淌在他的体内,他扭动着腰身感受着阴道内敏感的软肉被碾磨顶弄的快感。
“慢一点,怎么满足你,嗯?”容子瑜说着摁着他又肏弄了百十来下,每一次都顶在深处的软肉上,正当寒觞即将高潮之时,他却猛得抽出了被浸泡地湿漉漉的性器,搂住寒觞的腰身,翻身与他调换了位置。
他那根依然坚挺的粗长肉茎此时便显露在寒觞面前,因为刚才的姿势,对调位置后他被迫两膝分开跪在容子瑜的腰胯两侧,他本就是快要高潮时被生生遏制住,身体正是被肏软了的时候,现在也不由想要软下身体,然而容子瑜却没有给他时间,灼烫的肉茎已经自下而上插进了他的阴穴。
“啊啊……嗯啊啊……不要……唔……啊……”灼烫的性器自下而上一下下肏弄起他的阴穴,寒觞扬起脖颈控制不住地放肆呻吟着,阴道内积蓄的水液因为姿势汩汩流出,滴落在容子瑜的下身,寒觞在挨了百下插干后,终于失去了力气般彻底坐在了那人的性器上,也因为这动作,灼热的龟头顿时顶开了深处的宫口,碾过了子宫深处的内壁。
这仿佛是一个新的开始,粗热的肉茎开始在异常柔嫩的子宫内碾磨肏弄,这姿势进的极深,子宫内从未被触碰过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造访了一圈,细腻柔软的子宫嫩肉被来回碾磨肏弄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穴肉也被肉茎撑开碾磨着。
寒觞手肘撑在容子瑜雕刻般的腹肌上,跪立的双腿间被那根肉茎深入肏弄了几百次,小腹处甚至随着肉茎顶入时会撑起一个凸起,直到最后攀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