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在栖魔宫收获一位活泼可爱的后宫,这后宫之前一直是栖魔宫的侍女,但真实身份却是修真界四大家族之一何家的小女儿,因为种种原因流落在外已久,同时跟他一起来的小师妹和他的关系也会因为这段生死患难的经历而有很大进展。
寒觞此行只带了几个随从,到了客栈之后已经是傍晚,随从们被他打发出去,自己则在楼下找了张桌子喝茶休息。
“好嘞,客官稍等。”那小二满脸笑意地去拿了两坛满满当当的灵酒,送到了桌边后又拿来一个陶杯,“您慢用。”
跑堂的小二笑意盈盈地跑到他身边,搓着手热情地说道:“客官可要尝尝我们店里的灵溪酒?方圆百里只有我们家有这佳酿啊。”
青年并未理她,只是神色不变地走到掌柜面前,将两枚灵石放在了台上,又重复道:“劳烦,两间上房。”
他一向不贪杯,正要起身回房之时,却听见客栈门口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他不由抬头看去,就见一桃粉色襦裙的娇美少女蹦跳着跑进了客栈,腰间的玉环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音,她言笑晏晏地高声道:“老板,一间客房。”
随着脑海中愈发躁动难安,他便想着找个机会出门转转,也许能放空心情,不再思虑那些杂乱的事情。
”
寒觞乍一听这声音,只觉得原本昏沉的脑袋像是一下子恢复了清明,浑身的血液也流淌地更快了一些。他不禁抬头看去,就见那一身白衣气质清冷卓然的俊美青年走入了店内,几月不见,他似乎比之前气质更冷,若说以前还有一些少年的灵气,此时的他雕刻般的面庞上再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让人望之就觉得如山巅之雪高不可攀。
寒觞头也不抬地答道:“拿上来吧。”他之前也是挺爱喝酒的,只不过做了魔尊之后害怕误事就不怎么碰了,如今在这边塞之地又没有什么正事,喝几杯也没什么大碍。
他不屑自己有这些懦弱的想法,但又控制不住地去想,他有时也觉得,自己或许是孤独一人太久了,有了陪伴后就很难忘记那份温暖。
此时,他正乘着马车悠闲地往漠塞进发,他靠在车内柔软的座椅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闲书,自在地好像是去踏青一般。
只是有时路过莲池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看向那处亭子,好像那里还会有人在等他,又或者夜晚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也会觉得身旁还会有人在陪伴着他。
少女不满地撇嘴转身,望着来人时捏着衣角撒娇似的跺了跺脚,娇嗔道:“大师兄,你干嘛呀……”
寒觞不由想到,还是不要每年都有了,再来一场,他这院里为数不多的花怕是都要冻死了。
寒觞自他进门起,就没有再去看他,只是眉目微敛着自顾自一杯接着一杯饮着酒,他本来不打算再喝,但现在也不知为何几乎要将两大坛都喝完,他只是觉得停下后会感到更为尴尬。
料峭春风吹拂过魔界的大陆,转眼之间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间,一切都平静无恙。寒觞每日里依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少了那些男人们让他耳边难得清净了许多。
布帘被人拉开,云音兴冲冲地探进头来:“尊主,我们快到了,你看外面有好多骆驼啊!”
昨日有人上报,说魔界边城漠塞最近有仙道之人出没,他听闻过后,下意识便说自己要来查探,说完之后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解释为何自己要接下这事端。
寒觞少倒了一些,拿到唇边品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气扑面而来,那酒不愧是灵酒,喝下去也没有半点什么辛辣刺鼻的味道,只余一股醇香停留口中。他一时没有察觉,也接连喝了几杯,直到头脑都有些昏沉之时才逐渐意识到自己恐怕喝得有点多了。
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这幅腔调好像一个老父亲在教训自己的女儿似的,云音早就听腻了这话,但她每日里和寒觞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实在熟悉他总是对自己网开一面,因此也就整日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她闻言撇撇嘴,小声地“哦”了一句,乖乖放下帘子不见身影了。
漠塞虽是边陲之地,但却是一处中转站,来往人口十分密集,商业也比内陆的许多城市发达。进了城中,热闹的气氛扑面而来,错落有致的小楼围成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街道,道路两边是各类的小摊,街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整个城市都是一派祥和气息。
想到这里,他不知为何脸色有些阴郁。
他只是隐约记得,那本现代的小说上记载,容子瑜曾因门派的任务潜入这处边城,而在这里,他和同行的小师妹会被自己派去的几大魔将抓捕回栖魔宫,并在栖魔宫拿到了一把神剑,那本书里并没有写明是什么样的剑,只写了一句这剑会在未来救容子瑜一命就没了下文。
她话音刚落,没等那老板应声,店门外又传来一个清冷磁性的声音:“两间。”
漠塞本就处于荒漠边际,有骆驼也没什么稀奇的,倒是这云音是愈发没有规矩了,寒觞眉头一皱冷声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他想起容子瑜刚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