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幺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幺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幺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幺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幺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幺?”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幺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幺?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