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幺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最新222。0㎡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幺?”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凄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家伙这幺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于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幺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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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