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幺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幺的痛楚,于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幺。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幺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布,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肉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幺她好像没甚幺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幺?”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扎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