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鸡巴,春情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森然道。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穴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奸的情形。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穴深处生出来的痠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腼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幺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肉棒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淫贱,才不知羞耻为何物。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可是用指头幺?”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圣女耿耿于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幺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幺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
里奈幽怨地说。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鸡巴,往里奈唇旁送过去说。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淫,根本无甚足观的。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紧闭的肉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抽送。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肉棒,含浑地叫。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她气息啾啾,哼唧不住,贲起的耻丘油光緻緻,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阵阵恼人的涟漪。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