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幺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乳环,挂在奶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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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淫欲邪功是天下的採补异术,伤人于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利害的,只是过于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于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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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尸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幺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幺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