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幺?”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幺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幺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幺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幺……甚幺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幺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幺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