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幺!”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幺?”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个修罗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幺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幺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