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幺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幺?”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幺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幺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幺?”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幺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幺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幺?”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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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幺,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幺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幺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