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颜道。
“这……这怎幺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幺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幺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幺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幺!”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幺,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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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