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唇角带出几
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羞涩的娇艳和惊怯。
他听见王则打着沉鼾,果真有几分像猪,顿时胆大起来。心想,隔着一道布
帘,也看不见什幺。他凑上前,已是将手伸进了她的文胸里。
「死样,也不怕死。」冯佩佩吃吃笑着,一双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来
似的,声音轻轻浅浅,妩媚的露骨。
「王老师叫我来补课,却说话不算数。只好叫你替他来补一下课了。」曾亮
声在她面前说不出的轻松,俯着脸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小坏蛋,是补这样的课吗?」冯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阵瘙麻,尤其是下牝,
漾起了红潮的微波。她虽淫荡,但是就在丈夫旁边被一个少年调戏,毕竟还是第
一次,心里一霎飞触的缭乱。不过,这种矜持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
风中飘扬。
什幺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顿时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曾亮声浑身发热,极其烦躁,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却又紧张得不得了。胸中
一种热呼呼的意识积聚起来,以致他的手腕也肿了,下阴也肿了,微微颤抖,脑
子里充满着淫欲的画面,眼睛充血。
「咱们到隔壁去……」冯佩佩话未说尽,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着,她说不
出来,更因紧张和激动,呼吸急促,真要晕了过去。她的内裤很快就扒拉下来,
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这个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乱当中,身下的椅
子吱吱嘎嘎的声响,让她的魂儿几乎要飞出躯壳。
王则突然没有了鼾声,一瞬间,屋里没有了任何声响。冯佩佩一只乳油般柔
嫩的手正拎着他乌黑硕长的阳物,空气中夹着她阴牝里泌出的湿草般的懒膻味。
接着,王则翻了个身,又有规律的打起了熟鼾。曾亮声与冯佩佩相视一笑,
猛然又紧紧拥抱在一起,肉贴着肉,唇对着唇,当真是容不得一些儿罅隙。
过了一会儿,曾亮声蹲了下来,把嘴巴凑在了她潮湿的丛草之中,嗫吸起她
的阴牝。
「你轻些声,小坏蛋,别咂太响了……」冯佩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身子
骨慵懒地摊在了椅子上。他的舌头游移不定,忽儿吮吸着她的阴蒂,忽儿伸进牝
内,一番的搅弄,让她不禁地紧紧夹着双股,牝壁一阵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窗外,散发出淡红色
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蒙蒙的沼泽地
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你这贱女人,要犯贱也要找家里人才对,怎幺能
让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贱,还没怎幺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
呈半拱形,两条长腿张得开开的。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
阴毛,硕大的阳物猛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性的欲望
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合,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
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
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
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
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
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
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
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
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她一
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淫荡少妇所能高攀的,可
是,妈妈,我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