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身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
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百骸俱散了,
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
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
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幺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合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
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
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
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只是,他是初生牛犊
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回不来了。在
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蓦地,
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
银泻地般倾巢出动。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
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 *** *** ***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案切成
静静的一块一块。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
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干净齐整,
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
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
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哆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
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
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
缓有致,春水泛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顺的阴毛披上了一层绒
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
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欲望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
缺口,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液,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
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敢想象,这是儿子的一根长矛,
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
湖,这是爱的传奇,亲爱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板,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回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
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骚,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
围她摧残她的潮汛并没有真正的到来。或许,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长矛,
贯穿过她的花期,蘸着浑白的草露,为她的寂寥赋下一篇叛逆的诗骚。
她的头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户潮湿冰凉。屋子里的空气也张扬到了
极点,她想动一动都难了,每根神经,体内的每根血管,每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
紧的,显示着她处于超载的危急状态。而随着她的一声轻呼,一股涌浪疾疾奔突
直出,她也随之瘫软在床,耳边响起了公公时常唱的歌声,「采不上那花儿心里
煎熬,采上嘛有一场磨难……」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她抚摸着自己柔嫩如少女般的牝户。她控制不了自
己,处于神秘晦暗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