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和平日世界里充满了激情的混乱又再次袭来,荡涤了木兰的全
身。火热的性欲像熟透的果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这火热的季节
里,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张开了。股间的阴毛潮湿地,撒乱在隆起的阴阜上。
这是一副可以让所有男人都沉醉的淫縻景象!何况是正在成长的少壮呢,而
这个少壮前不久刚刚初尝禁果的甜蜜?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那种停留于幻想的
游戏里,他渴望真真正正地触摸和抚慰,令他魂牵梦萦的牝门,这个地方,就是
诞生了承载他魂灵的肉体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灵欲
的交战。
他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亲手抚摸它。再也受不了这份衷心的煎熬。尤
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则家里,他跟冯佩佩做爱时,她在销魂后跟他所说的:「我
恨不得天天能跟你这样,这样的日子真好。」
「天下哪有不想做爱的女人,除非她有病。」
「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
「……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实女人就是一张纸,只要轻轻一个
指头,就可以捅破它。」
母亲雕花白瓷般洁净的胴体裸裎在清爽的空气里,阴阜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
阴毛在月光的洒泼下像是青藤的影,终于在这午夜的梦魇里解脱了白日的禁锢,
开怀地嫣笑,轻轻地晃动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贵。高雅得像是皇宫里珠围翠绕的妃子,舒展着她柔美的腰肢,微微
上翘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声懵懂的心灵。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说,他还残
存着一些虚伪的道德锢禁的话,此刻,母亲的娇弱与妩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毁了
他的堡垒。
他伫立良久,嘴角颤抖着,双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却又不敢前进,停留在半
空中,似乎此时的空气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钟摆也随着他的呼吸顿止而顿止。
就在此时,母亲呻吟了一声,白白的大腿张开了,呈一个大字形,中间的那
道细缝瑟缩着,像一朵细小的粉红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乱飞,两片阴唇像
是天空里眨眼的星星。
曾亮声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像是夜游的恶魔瞬间飞过。他抑制不住了,坚强
的双腿支撑不住心口无比的疼痛,跪了下来。眼前,一朵猩红的栀子花,花瓣折
出波浪纹的迭痕,遍体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他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呵呵的低沉像是一只困兽无奈的悲鸣,脸色一阵红一
阵白,又一阵紫,羞愧惊喜在他这浅尝性事的灵魂内宣战。胯下的神杵膨胀如铁
棒,在体内奇异的感觉导引下,这种感觉化成一道奇异的鬼气迅速侵进了他的灵
魂深处。
他双手轻轻地拨开了母亲那朵非凡美丽的花瓣,在这黑夜里,没有白日的拘
束,只有黑夜的放纵和恣肆。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自然,尽管空气是诡异的,房间
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这是盛夏的天气所没有的,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因
了母亲体内氤氲的水汽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头细细舔着,先是轻点数下,接着用它挤开了两片花瓣,抵
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夺目的蒂儿上,滑腻湿润,入口糯软甜香,别有一番风味,
不是冯佩佩那种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亲轻颤一下,然而鼾息依旧,似乎并没感觉到儿子的侵犯。于是,他再次
的放肆了,在吸咂阴牝花心时,双手细捻着她渐渐变硬的乳头,涉事性欲不久的
他毕竟欠缺经验,这乳尖的坚硬,其实是性欲勃涨的体现。他不知道,母亲木兰
此时的脸早已绯红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间原野里茫茫迭迭的雾。
木兰的体内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灵深处的欢畅,是无法言宣出口的。此
时此刻,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也毁却不了蕴含在她心内澎湃的激情。这只是
一场梦,梦里依稀神的光临,有冉冉渐翳的金光,像满开着艳红的罂粟。
原本淑女一般的她对于性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常常
做着同样的一场春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直到丈夫死后,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
就跟后屋边的那臭水沟一样,阴郁郁的,腻在她的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而儿
子适时的出现,适时的长大,无疑是一种性欲添加剂,洒在她日渐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