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了异样。从他看到皮埃尔开始,这个男人的阳具就一直是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淫乱的晚宴居然都无法刺激他的性欲,这只能说明这个邻国的尊贵王子,不过是个性功能勃起障碍的阳痿罢了。
“怎么?”皮埃尔一把捞起了他, 手在海因茨滑腻的臀瓣上揉捏着:“怀疑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据海因茨的印象,这样的男人通常有性虐待之内的爱好,为了减少一点接下来可能的痛楚,他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乖乖地靠在皮埃尔的怀中,“殿下能带我出去,无论怎么样都好。”
“在这过得很不满意吗?”皮埃尔的阳具半软着,在海因茨的屁股上磨蹭蹭动,“格雷戈里虐待你?”
“不,国王对我很好。”
皮埃尔盯了他一会儿,又说道:“你这句话倒是真心话了。”
海因茨身体一僵,故作轻松地笑笑:“皮埃尔殿下说笑了,贱奴从不敢在殿下面前掩饰什么。”
“是吗?”皮埃尔的手指在他亚麻色的发间滑动,“第一句话是假的,第二句话是真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是贫民窟出身的性奴,但我能看出来,你曾经有过像贵族一样的生活。”
意识到自己在这位殿下面前完全没有隐瞒的机会,海因茨索性老实坦诚了:“是的,您说得对。”
“为什么会选择当性奴?”皮埃尔又问他,“按照你的天分,就算从事普通工作也能够在你的阶层活得非常富足。”
海因茨一怔,他从没想过会有人问他这种问题。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情愿,他下意识地想回避这个问题,但面前人的身份又让他根本无法回避。于是他干脆针锋相对地回答道:“您也说了,那是在我的阶层。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国家最顶端的阶层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皮埃尔思索了一下,伸手在他挺翘的乳尖上轻轻捏了一会:“其实你的身体很一般。”
这样的言论落在海因茨耳里很有让他落泪的冲动,当然是对于刚决定做性奴时候的时候。现在的他只会点头附和道:“您说得对。”
“所以,”皮埃尔带着厚茧的手从他光滑的脊背上滑过,“你一定很努力。”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男根猛然戳在了海因茨的屁股上,龟头上沾满了淫液。海因茨的后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淫水,全部浇在了他的手上。
这个男人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海因茨想,和他之前见过的所有贵族都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个社会学家,抑或是心理学家,探究着自己的人生经历,从而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自己。当然皮埃尔实际上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里面是什么?”皮埃尔的手指摸到后穴内的软物,又问道。
“是……新鲜的草莓,晚宴之前我亲自去水果园用屁眼摘下来的。”
皮埃尔点点头,手指在后穴中不停旋转,将那香甜的草莓抠挖了出来放入嘴中品尝。香甜的水果气息和男人普通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竟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味。皮埃尔迫不及待地将那几颗草莓悉数吞了下去,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您还需要吗?”海因茨很快地意识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还有的话。”
海因茨想了想,又回答道:“或许我可以带您去水果园,亲自替您再摘些新鲜的草莓。”
“那再好不过了。”皮埃尔搂着他,穿过满是交媾声的人群,从侧门走了出去。这时海因茨才惊讶地发现,在宴会厅之外,还有许多宫内的性奴们围绕着这座建筑,在漆黑的夜里疯狂地交媾着。真可怜啊,海因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皮埃尔来到了那在温室之内的水果园。
与外面永恒的星辰不同,水果园几乎一年四季都在人造太阳的照射下。这儿搜集了大陆上所有的水果,如果不是那玻璃似的穹顶,几乎让人感觉置身在森林之内。
海因茨任由他抱着,来到了草莓架前。他像一只健壮的猎豹般从皮埃尔怀中跳下去,撅着屁股对准了那上头悬挂在枝叶下的草莓。
即使在做这样淫秽的事情,他的神情依然十分认真,后穴因为受到了刺激而一张一合地翁动着,亚麻色的头发有些凌乱,或许正是方才皮埃尔的缘故。那样认真工作的神情和野性的光芒融合在一处,难得让皮埃尔起了想立刻就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的欲望。
他的屁股随着草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偶尔有草莓滑进了穴口,却很快又因为括约肌的控制而脱离后穴。实际上,偶尔海因茨也会在这里练习控制括约肌的技能,只是不太有机会,因为这里通常只有用餐时间才对性奴开放。
皮埃尔缓缓走到他的前面,扶起鸡巴就送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海因茨温顺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屁股仍旧在努力工作着吞咽草莓,好不容易终于吃到一个,没过一会又会被皮埃尔抠挖出来送入嘴中。
才没多久,海因茨便因为这高难度的动作而起了薄汗。他努力伺候着嘴中的阳根,将每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