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海因茨被皮埃尔带走的时候,后者如约地告知了格雷戈里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下落。
“你找了很久的人就是他,如今你又一次地,把他推到了我的身边。”格雷戈里和海因茨面面相觑,他们没有人听得懂皮埃尔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格雷戈里此刻看海因茨的眼光,如同在打量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其实你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有熟悉的感觉了吧。”皮埃尔的手从男人怔忪的面容上拂过,“即便换了面孔,失去记忆,他的DNA信息却始终不变。而你,应该也不会无聊到去关注一个性奴的DNA信息吧。”
格雷戈里张了张嘴,面色苍白的他甚至连话语也说不清楚。从他的嘴唇来看,海因茨隐约认出那是一个人名。是卡尔或是卡鲁抑或是卡罗,他分不太清。但他只觉得后颈一疼,脑海中的记忆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原来……原来那些奢侈的生活并非是他儿时的记忆,而是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自己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竟然是星辰之国前任国王,格雷戈里的亲生父亲。
光是想起这一点,海因茨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他倚靠在皮埃尔怀中紧紧催促着他:“快点带我走……求你!”
皮埃尔点点头,再也不看格雷戈里一眼,扭头便走。而当身后传来格雷戈里撕心裂肺的喊声时,海因茨还是忍不住回了头,那是他最后一次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他的母亲一样的猫的眼睛。
后来,皮埃尔告诉他。在乱伦即是死罪的星辰之国中,唯一的王子殿下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为了将父亲囚禁起来,他篡权夺位。无法接受儿子偏执爱情的父亲落荒而逃,阴差阳错之下流落到邻国认识了皮埃尔并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但好景不长,在邻国错综复杂的权位争斗中,海因茨再次被捕,被洗去记忆更换面容回到了自己的故土,甚至连皇室的象征双性之体也被抹去,只能作为性奴开始新的人生。
至此,他一生的脉络才渐渐清晰起来。记忆仍是零散的,但海因茨也理解了为什么自己下意识不喜欢格雷戈里的同时,会主动地选择与皮埃尔离开故土。
因为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海因茨伏在枕头上,享受着皮埃尔沿着他的脊背滑过的手掌,他的臀部高高挺翘着,即使现在他早已不必做性奴了,但当年的生活习惯还是被很好地保存了下来。他 依旧会每天定时训练阳物的持久度和后穴的松紧度,这样和皮埃尔做爱时也经常可以一整天保持充沛的精力。
“你这屁股看着倒是比从前大些了?”皮埃尔揉着他的臀,埋入双丘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蜜液的甜香,“可惜你这儿倒是大不起来。”
海因茨看他一眼,又懒懒地说道:“人造子宫都出来几百年了,你还在这说什么,可惜咱们从前的时候倒没能生下一儿半女的。”
皮埃尔唇舌贴着他的小腹上下舔弄,意犹未尽地说道:“你这身子改了太多次,医生说都跟个瓷娃娃似的,我可不敢再让你折腾了。怪我,怪我当年没加把劲操你。”
海因茨觉得痒,又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拉上来,两人的唇舌便交缠在一处,直吻得水光泛滥,海因茨便又说道:“我不能再折腾了,你倒是可以啊。”
“你……你想让我生孩子?这……这怎么可能?”
海因茨笑着瞧他,又故意拿自己硬挺的阳根去顶了顶他的:“怎么,害怕?”
“倒也不是。”犹豫只是一瞬,皮埃尔没有丝毫不悦地答应了下来,“但在这之前,先让我爽爽。”
“唔……别闹,要就快些进来,痒得很。”皮埃尔闻言一笑,伸手摸过去,一捞便是男人的浊液。恋人如此催促,他便也再忍不住,掰开海因茨的臀瓣便骤然闯了进去。
海因茨呻吟一声,肉洞柔顺地贴合着阳根的进入,他紧紧地控制括约肌咬着皮埃尔的鸡巴,连一丝缝隙也不留。男人黝黑的毛发一下一下戳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倒是让人愈发痒了。
皮埃尔睡前才和他大战了一场,如今便也不急不缓地抽送着。有时候他也会很恶劣地想,海因茨流落成性奴,唯一的好事便是将这个身子开发得淋漓尽致。
海因茨自然是不知道皮埃尔这般想法,他只是顺从地躺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时不时伸手沾些随着交合流下来的浊精,放入嘴中细细品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于男人的精液开始有了一种特殊的爱好,想着总算片刻不离身才好。
“皮埃尔,带……带我去精池。”
“好。”皮埃尔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起来,光脚向后院走去。不同于永不见白昼的星辰之国,皮埃尔的国家拥有充沛的阳光,六月的花园里花开得正好,将那充斥着雪白液体的精池熏染地尽是浓郁的香气。
皮埃尔抱着他走到池边,轻轻把海因茨放了下去。鸡巴骤然离体的感觉并不算太好,但铺天盖地袭来的精液气息让海因茨舒服地放松了身心。
他整个人都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