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的进入。
“放松,乖,放松下来。”海因茨轻轻拍着他的背,缓缓地用龟头研磨着谷道,想让他快些从这无尽的疼痛中解脱出来。
赫德森努力放松着身体,渐渐地,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海因茨的腰,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声地勾引着面前的男人:“差……差不多了……你……你快动下……”
“只动一下……又怎么能够?”阳具势如破竹,一举进入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啊啊……太深……好深……”偌大的龟头直接捅到了赫德森的骚点,他努力扭着身子,以方便海因茨的动作。前方红肿的女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地流着淫水,让他又痛又痒。
海因茨怜惜地吻着他鬓间的汗水,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了那微微鼓起的椒乳。
“嗯……那里……不行……”直到牙齿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物体,海因茨才在黑暗中发现赫德森的两个乳头上都被穿了金属的小环,那上面凹凸不平,像是还刻了什么字似的。
“是……是他的名字……”赫德森颤抖地说道,“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把他扯下来。”
“就这样扯下来?”海因茨缓缓地揉捏着奶子,有些迟疑:“太痛了。”
“不会……不会的……”赫德森沉沦在鸡巴的肏干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处乳环已经被普尔曼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他稍有不如意,便硬生生地将乳环扯下来,让那白皙的奶子布满鲜血。
“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的。”海因茨叹息了一声,他哪里感觉不到那奶头上的伤口呢?看来赫德森,远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怜。罢了,今日且当大发善心一次,好好地让他再爽一回吧。
海因茨一次又一次地用鸡巴撞入那软烂的后穴中,逼得赫德森连声尖叫,说想要永永远远含着他的阳具再不分离。
明知他只是痴心妄想,但海因茨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怜惜之意。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大力地肏穴,直到他将满满的一泡浓精全部射在了甬道深处。
“别……别出去……”赫德森感觉到他要抽出的动作,小声恳求道,“再让我感受一下它,一小下就好。”
片刻,赫德森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猛然推开了海因茨:“你走吧。”
他的语调虽然还带着高潮后的性感,海因茨听上去却又是那么的冷漠无情。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我爱你。”
海因茨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他脚步停顿了片刻,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8.
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性奴和衣着华丽的男人们在暧昧的音乐下翩翩起舞。即便是坐在角落的钢琴演奏者,他的身下也被塞了两根阳具。
海因茨还算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庞大的晚宴,身为国王的格雷戈里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游走于达官贵人之间,时不时露出被操得糜烂的花穴以供他们观赏。这大概也算是亲民的一种吧,海因茨想到。
就当他还坐在大厅一隅观察着乱交的男人们时,格雷戈里突然将一个男人带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是皮埃尔殿下。”格雷戈里开门见山地说道。
海因茨连忙跪下,轻轻地捧起男人的阳根并吻了吻那偌大的蘑菇头。
“我实在没看出来您为我精心挑选的这位性奴有什么特别之处。”皮埃尔挑起海因茨的下巴,如鹰隼般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希望格雷戈里殿下能够给我解释一下。”
“很简单,”格雷戈里微微地笑了起来,像皮埃尔说了一句话:“他是个男人。”
皮埃尔的脸瞬时阴沉了下去,他摩挲着手上的金色王戒,反问道:“您是在开玩笑吗?”
“当然不是,”格雷戈里笑容不减,“你仔细看看他的眼神,是否能看出些其他的东西呢?”
皮埃尔疑惑地盯着海因茨的眼睛看了许久,半天才开口问道:“你当了多久性奴了?从训练室开始到现在?”
“有五年左右了,殿下。”
皮埃尔的眼里突然呈现出了一种狂喜,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格雷戈里一眼,又说道:“我相信您这次的眼光。”
海因茨跪在地上,不知道他们互相在打什么哑谜。
“当然,您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他。”格雷戈里笑道。
“很好。”皮埃尔点点头,看着安静跪在地上的男人。和其他的性奴光着身子不同,海因茨穿的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多了,他就和大街上那些到处走的青年们没有什么区别,从白衬衫的领口往下看,才能看到一点精致锁骨的影子。
海因茨不知道这位皮埃尔殿下要对他做什么,但没有对方的命令,他甚至不能抬起头来。
亚麻色的头发看上去有些软,摸上去却是十分坚硬的触感,倒衬得他脖颈有些苍白了。
皮埃尔静静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此刻,海因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