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惟妙惟肖的艺术品,可谓是价值连城。
没想到,这玩意竟还有进自己身体的一日。海因茨平静下来,任凭那假阳根捅入自己的菊穴之内。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鸡巴破开后穴的声音。从奥尼尔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名性奴隐忍的侧脸。他显然还没有被人开苞过,奥尼尔突然燃起了兴趣,他看得出来这个性奴虽然对后穴进行过训练,却并非甘愿屈居人下的男人。
他深受格雷戈里的器重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当其冲便是因为他并非是表面上那样温柔尔雅。小时候,父亲带他去打猎时,在森林中,他第一次剥开了羚羊的皮,并感受到了一种发至心灵的震颤和快感。从那个时候起,奥尼尔就下定决心要做一名骑士,因为在这个国度,除了皇室之外,只有骑士拥有自由杀戮的权利。
但渐渐的,他发现杀戮已经无法单纯满足他空虚的心灵。他可以下令屠城,但无法平息居民们的愤恨和挣扎。即便他们的生命被自己掠夺,但临死前的眼神让奥尼尔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输掉了战争的人。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从此不再沾染半点血腥,而是学习格雷戈里的做法,让人们彻彻底底地臣服。
眼前的这个性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目标。奥尼尔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从事性奴的工作,所以身体上的凌辱阈值会大幅度降低,必须要从其他地方着手……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眼神,毕竟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这些人的傲骨一寸寸打碎,他只不过是一个性奴而已,凭什么能拥有这样的眼神。
那历经历史年岁的阳物甫一吸到淫水,便如同有意识一般地膨胀起来,引得海因茨不禁闷哼了一声。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穿越时间洪流,正在被数千年前的阿尔伯特三世肏弄。
看上去,便只见一个肥美丰满的翘臀汁水淋漓,将那长长的狐尾夹在股间,不停地上下晃动。
格雷戈里坐在王座上,并不能看到这副美景,只能伸出手去来回抚弄着海因茨硬挺的阳根:“三十六号,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海因茨跪在他的身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格雷戈里的奶子,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进出,一刻不停地舔弄着里头的淫水,感受着其中的紧致温暖。
“啊……我……我也好舒服……”光是被他的舌头舔舔,格雷戈里就忍不住地浪叫起来,还没忘记招呼身后站着的一队皇家侍卫,“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奥尼尔微微鞠躬,当下便也跪在了海因茨的旁边,伸出舌头在男人耳廓处舔弄。
海因茨全身一颤,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被开苞的一日,但真正来临时他还是免不了一阵恐惧。
他在害怕。这样的认知让奥尼尔心中的凌虐欲望高涨,他捏着海因茨饱满的屁股,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嗅男人的味道。
见惯了雪白的屁股,偶尔操操这种古铜色肌肉结实的男人,也是分外带劲。
奥尼尔轻轻地将那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从海因茨体内拿了出来,又温柔地舔了舔那血红色的肉缝。他平日里还是比较喜欢操女人,下意识便伸手往前方摸去,谁想男人胸部一片平坦,只有健壮的胸肌。
格雷戈里半眯着眼睛,刚刚被海因茨舔到高潮的身体颤抖不已,瞧见奥尼尔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怎么?操不惯男人了?来,你进去后顺便来帮我吸吸奶。”
奥尼尔闻言,便一举掰开海因茨的臀瓣,将自己的粗壮坚挺对准密穴推了进去。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海因茨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前方等待着他粗大阳根的正是格雷戈里的花穴。他舒爽地眯着眼睛,越过海因茨与奥尼尔接了个吻,命令他开始吸奶。
那粉红色的挺立早已硬到不行,还没被人触碰就溢出了丝丝香甜的奶水味,更别说奥尼尔用唇齿咬着轻轻拉扯,因为奶水的缘故,他的乳房涨大了不少,一半虽在男人嘴中,另一半却还寂寞地露在外面。
“三十六号,你……你也来舔舔……”
海因茨阳根被格雷戈里绞得死紧,后头又遭受着奥尼尔的奸淫。他也只能顺从地接受命令,和奥尼尔一同服侍着这淫乱的王。
渗出的奶水被奥尼尔悉数吞入腹中,海因茨向来也是喜欢喝格雷戈里的乳汁,此刻便只好伸了舌去奥尼尔嘴中,渴望能分到些甘甜的奶水。如此两人的舌头便缠在了一处,偶尔还混进格雷戈里的,三人吻成一团犹如连体婴儿一般,倒让奥尼尔生出了自己长了两根鸡巴,正在同时肏身下两个男人的错觉来。
等到格雷戈里那浑圆的奶子瘪了下去,他才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奥尼尔把海因茨带下去继续开苞。那群等候已久早已欲火焚身的侍卫们将海因茨围在了中间,有的将鸡巴插进他的嘴里,有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奥尼尔则还保持着硬挺,在他身体内不住耸动。
“嘿,这性奴的胸肌反倒比女人的奶子摸着还舒服些,又结实又有弹性,不比那软绵绵的玩意好多了。”
海因茨沉默地接受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