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扑通扑通跳着,头也有些眩晕。
少顷,周妈妈从正房里出来,递给一边的小丫头起居注,低声嘱咐了几句,就回屋子里了。人群开始产生低低的躁动声,待到院子里领头的婆子翻了翻起居注,冷冷的眼神扫过人群,立刻恢复的安静。
“开始吧。”冰冷的语调传来,佩儿不禁轻轻一颤,双手交握在一起,仍是冰冷。
“画扇。”婆子看了看起居注,“这月侍奉侯爷一次,再加上每月必领三鞭,一共四鞭。”
画扇轻咬嘴唇,低头走出人群,在一边快速除下外裙和亵k,似乎已经习惯这般羞耻的事情,光着下身,笔直走到凳子边,直接趴下,立马就有婆子上前将她的腰和腿固定好,冲身边拿着鞭子的婆子点了点头。
佩儿此刻已经感觉呼x1一滞,听说也好,想象也罢,终不及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大。佩儿一想到自己以后每个月都要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趴着,下t敞开在所有人面前,如此屈辱的接受所谓的“赏赐”,就只感到绝望。
画扇两腿被绑在两条凳腿上,半跪着,t0ngbu被高高抬起,分开的腿根末端,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却这样大开着,任由所有人都看见。她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等待着,期盼着快点结束。
执鞭的婆子缓缓走至她身后,鞭子一挥,“啪”的一声重重ch0u在了画扇sichu,画扇全身一抖,闷哼一声,腿都跟着轻颤起来。
佩儿吓得双腿发抖,绮云楼的黑暗十年,让她看到鞭子都不自觉的害怕。她全身各处都曾挨过鞭子,包括那处,她知道那有多疼。
“啪”又是一鞭,画扇又是一抖。执鞭的婆子很有经验,并没有连着打,总是等到稍缓缓麻劲过去了,再ch0u下一鞭,这样每一鞭都痛到极致。
佩儿攥紧丝帕,四鞭过去仿佛历经了一年一般。婆子过去解开了麻绳,画扇狼狈地爬起来,眼圈发红,脸se惨白,颤颤巍巍走过去穿戴整齐,走到院中,对着正房房门磕了三个头,以示谢恩,才退至人群里。
院内鞭响不绝,一个接一个的上去领赏,却没有任何人哭泣或者求饶,只是习惯般地默默承受着。很快侍婢们都领完赏了,婆子翻到下一页,冷冷的目光移向佩儿,佩儿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婆子开口道:“佩姨娘。这月侍奉侯爷”她仔细看着起居注,“七次,再加每月必领三鞭,一共十鞭。”
佩儿迟疑着迈不出脚步,一旁的画扇虽然鬓发微乱,眼眶微红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投向佩儿的眼神依然带着嘲笑,嘲笑着她即便做了姨娘,依然也逃不过这般羞辱。
“请佩姨娘快些,别耽误夫人的时间,这边结束了夫人还要对各房管事训话呢。”婆子稍带着鄙夷地说道。心下不免看不上佩儿,不过一个妓子出身,爬上了姨娘位置,仗着侯爷宠了几天,就恃宠而骄,果然是不个安分的。只可惜,自己执鞭这些年,论谁得侯爷宠ai,该挨的鞭子,一鞭都不会少。
佩儿磨磨蹭蹭地走到凳子旁,手足无措,她知道要除去裙k,可指尖颤颤巍巍的,就是下不去手。
“姨娘快些罢,莫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为难。”
佩儿闭上眼,深x1一口气,解下了裙、k,缓缓走向长凳,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不由烧红了脸,将头深深埋下。
趴上冰冷的长凳,佩儿被冰得颤抖,立刻就有人上前来,用绳子牢牢绑住了她的腰,随后双腿被拉开分别绑上凳腿,只感觉那处一阵冷风扑来,佩儿闭眼,屈辱的泪水淌了下来。即便是在绮云楼,做皮r0u生意,也是关起门来,即便也是下贱的身份,也不至于如此敞开在众人面前。
“姨娘,是以也没上心,只派了个粗使婆子去瞧了一眼。”
“说来也是妾身管理后院的疏忽”方氏似有愧se,“那婆子去葳蕤阁,见大门紧闭,灯也似乎熄了,便敲了敲门,想问候两句便回,谁知侧墙根翻过一个人影婆子这才大叫,寻人逮住了那人”
“是、谁?”
“是鸿儒阁院外,侍奉侯爷外出车马的小厮袁卫。”
“人呢?审过了?”
“自然是什么都不承认的,只是”方氏yu言又止。
“有什么便说。”
“是,妾身派人去搜了袁卫的屋子,翻出了一个肚兜画扇说是佩姨娘之物。”
吴樾转头看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肚兜,心里便是一寒,这个肚兜他曾见过佩儿穿过。
方氏看了一眼吴樾的脸se,继续道:“妾身想着她从前与佩姨娘一个屋子,想拿她的贴身之物也不是无机会,只是只是若是佩姨娘真的丢了这么个肚兜,自然早寻了,鸿儒阁也无人知晓
这”方氏仿佛十分为难的样子。
“画扇呢?”吴樾冷冷开口。
“在外间候着呢,侯爷可要问话?”
“设计谋害姨娘,打一顿发卖出去。”吴樾木然下达命令,闭眼以手r0u眉心,很是头疼的样子。
“侯爷那这”方氏有些不懂吴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