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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王爷,可是对你承诺了什么?”
岳晋涛轻轻平躺在周崇书身侧,与他头并头,懒懒道:“无论承诺了什么,终归要将他扶上去才能兑现。”
“那,你是打定主意了?”周崇书微微蹙眉,迟疑道。
“你这是怎么了?”岳晋涛翻了个身,看着周崇书,疑惑道,“你不是一向对云小王爷夸赞不已吗?我以为你也是看好他的。”
周崇书闭眼,声音温润,“今上猜忌成狂,宗室、旧臣人人自危。云小王爷确实是很好的人选,可是”
“可是什么?”
“你可知,名不正则言不顺。”
“可是谁不知道云小王爷是先帝的血脉?如何能算是名不正言不顺呢?”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他终究是在g0ng外出生,且未入皇室宗牒,若是有心之人抓着这件事不放,当如何?”
“哎,当年为何先帝不未雨绸缪一番呢?也能免去多少麻烦。”
周崇书笑了笑,道:“我倒是听祖父说起过,当时先帝确实是想动点心思让云小王爷名正言顺,只是被几位皇室宗亲、礼部、言官先以皇室t统堵了先帝的嘴,先帝连开口的机会都未寻着。”
“可先帝留给王爷的路,只能名不正言不顺的走下去。”岳晋涛沉y片刻,“只是这条路也谈不上多名正言顺。”
“我记得先帝留给王爷一封遗诏?”
“嗯。遗诏云小王爷乃先帝已故胞兄闻王遗腹子,袭闻王爵位。”
周崇书摇了摇头,“闻王乃嫡长子,今上若无德,且无可继之子嗣,闻王子嗣却有承袭之资格。只是,到底皇室血脉,就算以先帝遗诏为尊无人敢非议,终究会为后人诟病,不算名正言顺。”
“是啊。可遗诏、虎符在手,军队在侧,大事能成,后世评说还不是任由强者来恣意书写?”
周崇书半垂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y影,看的岳晋涛心痒难耐,手也不老实起来,捏着周崇书的手把玩,或是用手指轻轻挠他的手心。
“小书,我知道你、还有你们周家都是持身中立。若不是因为我,你自然不会沾这趟浑水的。”
“我只是,”周崇书迟疑着开口,“我只是最近越发有些不安,你不觉得京里的这潭水,已经越来越浑了吗?”
“你的意思是?”岳晋涛没有周崇书那么善观人心,很多时候他都很相信周崇书的独到看法。
“吴樾。”周崇书嘴里吐出两个字。
“镇北侯?他按捺着不肯拿出虎符,甚至于对于王爷的示好故作不知,不过是想待价而沽罢了。”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深。”周崇书道,“他让你看不透,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不上心,但是你不觉得他总透露出一种大胆和自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真是个无用的墙头草,早就把东西抛出来以求安身立命;即便是要待价而沽,也要叫出底价才是,我总觉得,他另有想法。”
“可这局势,除了今上和王爷,已无皇嗣可拥立。”岳晋涛皱眉,听了周崇书的话,他也益发觉得一直看似花天酒地的吴樾,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只能静待时机,现下都按捺不动,局势才如此让人看不清。只要有人先动一步,局势便顷刻明朗了。”
“难怪王爷一直留了一手,想来他早觉得吴樾不是他可以依仗拉拢之人了。”
“王爷聪慧,且雷厉风行,且待来日罢。”周崇书眨了眨眼,轻轻说道。
岳晋涛侧目看着他粉neng的唇轻轻开合,忍不住凑过去,hanzhu那方软r0u,吮x1轻咬。
周崇书伸手推了推,完全推不开,也放弃了抵抗,这个人只要在床榻上,就不是个人。待到快窒息了,岳晋涛才松开他,轻喘着道:“小书,我还想要。”
周崇书已经连白眼都不耐烦翻了,轻喘着低声道:“最后一次。”这样毫无节制,迟早身t会垮掉罢?
岳晋涛轻笑,低声在周崇书耳边讨价还价:“白日里的最后一次。”
“滚下去。”周崇书脸都白了,这是岳晋涛到底是狼还是狗!
“小书别生气,很舒坦的。”说着看向已经渐渐转醒的丹砂。
丹砂料定今天不能善了,与其被强拉着过去侍奉,还不如自己主动过去,虽说隔几日便要生不如si地伺候这两位大爷,但如今在这别院中,自己仿佛唯一的nv主人,衣食用度俱是最佳,丫鬟仆役任自己差遣,只要自己讨好这两人,自己的荣华便能维持下去。
虽则她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可眼前只能先让这两位爷离不得自己才能谋算后面的。
想罢,便主动爬过去,伏在岳晋涛腿间,细细口侍着那庞然大物。
周崇书不喜旁人口侍,丹砂只敢挑岳晋涛的火,岳晋涛虽有心想00周崇书或者更近一步亲口尝尝周崇书,却在刚盯上周崇书白净漂亮的分身时,就感觉到周崇书冷冷扫来的眼光,g笑着安安分分躺回去,只敢拉着周崇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