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疯魔了,仔细我告诉夫人打你的嘴。”玫儿佯怒道,“我看你呀,才是动了不安分的心,小心我告诉夫人将你拉出院子配小子去。”
药送来后,吴樾便亲自给佩儿抹了药,佩儿羞的脸通红,心下微微埋怨侯爷怎么还让李大夫配了这种药,以后若李大夫再来瞧病,自己哪有脸见他。但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也乖乖撅着pgu让吴樾折腾。
“嗯。”吴樾应声,便有妈妈递来茶盘,上放两杯茶。佩儿直起身子,双手捧一杯茶过头顶,双目垂下,继续道:“侍妾佩儿,请侯爷喝茶。”
吴樾点了点头,道:“有劳。”
“好个不要脸的丫头,这些话也是你个h花大闺nv能说得出口的。”玫儿羞得不行,说道。
“好姐姐,我把你当亲姐姐才同你说呢,”棠儿眨了眨眼,笑着说,“姐姐美貌不在姨娘之下,若是能有那等福气被侯爷看重,地位自不会低于姨娘,好歹姐姐的爹爹在府里这般得力。”
“恕在下直言,这位姨娘年纪尚轻,若是不够节制,内里虚空殆尽,怕是也于身子无益。”
说罢,转身快步出去了。棠儿一改之前天真的模样,嘴角凝起一个冷冷的笑,轻声道:“动了心思的怕不止我一个,我且看你能等到何时?”
听到隐隐约约姨娘哭着讨饶,早听说侯爷厉害,不想这般”
“身t可还有什么不适?前番那个药还有影响吗?”吴樾问道,昨晚没控制住,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发现这个小nv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晕了。后x也是流了许多血,怕是伤到了,才着急忙慌一大早就遣人去请了李瑾言过来。
“请进来罢。”吴樾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温柔,让棠儿不禁想起昨晚听到的吴樾的动静,脸上一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那个药的药x已然解了,只是”
那药是真的好,两三日后便好了。依着规矩,佩儿也该去给主母敬茶了。晨起便由玫儿、棠儿好一顿收拾,打扮的喜气洋洋的,一身桃红se新衣,配着吴樾让人置办的银裹金的头面,得t又不逾矩。
许久,才抬起头,眼里都是绝望和不甘。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阿芷的伤,终是支撑着站起来,缓缓走直桌前开始斟酌着写药方。
佩儿恭恭敬敬接了,复又伏下身,磕头谢恩,道:“奴婢谢侯爷赏。”
“嗯。”吴樾也知道自己昨晚太疯狂了,也有些羞怯,还是故作正经的板着脸继续问道,“受了些伤,可有用在那处的药物?”
接下来便是对方氏行礼敬茶了。方氏倒是一向宽容大方,并不曾刻意刁难。大大方方受了三叩之礼,也接了茶,赏了佩儿,才道:“望你以后谨言慎行,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好好侍奉。”便不再多言。
“只是什么?”
纳妾本不是什么大事,尤其在这种大门大户之中,不过行了礼便散了。佩儿打发了棠儿回去将侯爷夫人赏的东西好好收起来,
不一会,玫儿复又回来,后面跟着李瑾言。一身白衣gg净净,垂眸缓步,看上去既规矩却又不畏缩,总有一分书生秀才的气质。
李瑾言掩在袖口里的手指轻轻捏紧又松开,垂下眼眸,道:“我回去配好了,遣人送过来。”
棠儿打了帘子进屋,对着屏风后的内室低声道:“侯爷,李大夫来了,可要现在请进来?”
吴樾接过茶,轻抿一口,便接过身边妈妈递来的一个桃红se荷包,吴樾捏在手里,感觉0起来像是根虾须镂丝的镯子,淡淡一笑,递给佩儿,身边的妈妈唱道:“侯爷赏。”
“好姐姐我错了,再也不说了。不过妹妹也是为姐姐打算,姐姐这等貌美,也合该为自个儿好好打算一番。”
“好了,别说了,主子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左右的,若有那福气也就罢了,若没有”玫儿不再说了,看了看门外,道,“我去看看李大夫来了没,只怕是快进二门了。”
李瑾言进来后隔着帘子请了脉,并未有什么大的不妥,但是也可看出床榻上的小nv人jg力掏空,人过于虚脱。心下又是一涩,置于脉上的两指迟迟舍不得收回,终是在心里告诫自己几番后,堪堪收回了手。
来到主院,吴樾和方氏早已坐在上座,两侧立着十来个打扮鲜yan的nv人,想必都是侯爷的妾室。
李瑾言转身出了院子,迈出二门,走出镇北侯府。一路上喧嚣鼎沸,李瑾言也无心关注。直到回到医馆,才放下药箱,回到自己屋子,才像力气都用尽了般,靠着墙滑坐在地,低头将整个脸都埋在臂弯里。
“奴婢谨遵夫人训诫。”佩儿复又磕了一个头,方才在丫头的搀扶下起了身。起身时,佩儿眼里含泪,心里更是雀跃不已,她终于有了名分,可以名正言顺做侯爷的nv人了。
佩儿心下有些紧张,在丫头的搀扶下,跪在了软垫上,先给吴樾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伏在地上,细声道:“侍妾卑下,给侯爷请安。”
“不知侯爷有何吩咐?”冷静的声音下,遮掩着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