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土丘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这路是走对还是走错,姑且先向北行吧。」又驰出半里多,果然看见一座拔地而起的岩山,上官鸿江知道自己走对了路,便转而西行,地上青草逐渐密集起来,一行人来到一片疏草原中,北面不远处有稀疏的树木,看来北边有一片不小的树林。上官鸿江知道再过不久就会到独孤家,心中五味杂陈:「我对独孤兄妹甚有好感,却为了信守承诺,将他们的敌人带到他们家来,此事如果对独孤家造成伤害,我亦难辞其咎,但当时为了救纯儿,不得不对此事许诺,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路向西行,又驰出两里有余,远远看见一处处隆起的小丘,向西南绵延而去,上官鸿江心想:「独孤兄没有说起这儿有一片小丘呀?该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正打算要招呼众人停下来时,突然想起独孤敬有说要穿过一道乾河谷,便纵马奔上小丘,果然看见一条滴水不剩的乾涸河谷,河道中央乱石堆叠,隐隐有些sh气,两旁小丘绵延,呈东北西南走向,下到河谷中央的路虽不甚陡,却也不是能够驱马直行的坡度,上官鸿江迳自转向东北方,寻觅能够纵马越谷的缓坡,好不容易才在树林南边找到一处较为平缓的坡道,上官鸿江带头冲下河谷,河道看来虽然乾涸,但谷底仍有不少水洼隐藏在乱石堆之中,纵马跑过时溅起不少泥泞。
越过河谷之後,上官鸿江沿河谷向东北而行,不久便看见袅袅炊烟,数间简陋的木屋聚集在树林的南边,上官鸿江知道独孤家到了,正想招呼丁瑞出手袭击秦坚,突然听见北面的树林里响起数次破空之声,上官鸿江尚未想清楚这声音是怎麽回事,身t便先作出反应,翻身滚下马背,三颗铁莲子从马背上飞过,力道遒劲,又飞过数十丈远才落地。丁瑞及方济世见上官鸿江滚下马背,皆以为上官鸿江受了暗算,方济世来不及勒停马匹,二话不说便抱起白纯儿自疾奔的马背上跃下,踉跄了好几步才终於站稳。丁瑞亦自奔马上跃向上官鸿江,生怕上官鸿江有个万一,但上官鸿江只是在草地上滚了一圈便站起身来,没有大碍,却把丁瑞吓出一身冷汗。倒是秦坚父子反应不及,仍然骑着马向前跑,又是两次破空之声响起,秦坚右臂中钉,痛哼一声,勒马站定;秦横右肩中钉,惨叫一声,自奔马上摔下来,蜷缩在草地上,大声sheny1n。上官鸿江对丁瑞说:「是大胡子老板!」丁瑞道:「不错,瞧这手劲,当是鬼折箭无误。」秦坚扶起秦横,捏着钉在秦横肩头上的那枚丧门钉轻轻一掀,发现没有倒钩,便一口气拔了出来,没管秦横在一旁哭天喊地的哀嚎,将起出的丧门钉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血腥味没有什麽异状,秦横肩头上流出来的血也没有变黑变紫,秦坚判断这丧门钉上应当没有喂毒。秦坚撕下秦横的前襟为秦横裹伤,至始至终都没有理会钉在自己右臂上的那根丧门钉,连丁瑞都暗暗赞许秦坚是个y汉。
秦坚迅速包紮好秦横的伤後,随手拔出钉在右臂上的丧门钉扔在脚边,便朝向北面的树林说道:「肃武派秦某人今日到此地,是为了找寻本门的代代相传的玉雕板,若有旁人横加cha手此事,休怪秦某人不客气。」丁瑞自知这话不但是说给还没现身的敌手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和上官鸿江听的。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仍然无声无息,一阵风吹过树林,无数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人影出现。丁瑞寻思:「无论这人究竟是不是元斌,在此阻敌定然是为了相助独孤家而来,然而此时却不现身,究竟打着什麽主意,这可让老泥鳅糊涂了……」上官鸿江像是喃喃自语般低声道:「丁泥鳅,你绊住秦坚那老儿,我去通知独孤家的人逃走,我只答应带他们到独孤家来,可没答应要让他们见到面。」丁瑞亦低声道:「听这秦老儿刚刚说的话,似乎也不是冲着独孤家的人来的,而是冲着什麽祖传玉雕板而来的,若是如此,不如让他们三对六面把事情讲清楚,这秦老儿未必会为难独孤家的孩子」上官鸿江摇摇头道:「不成,这秦老儿武功太强,万一真要动手,顾忌太多,更何况他赶回去的那几个臭小鬼还不知道会不会搬救兵过来,趁着眼下我们在明,元斌在暗,速战速决才好,免得再生後患。」丁瑞轻轻点了点头道:「少主能够考量到这些局势变异,往後即使独自行走江湖,老泥鳅也不必担心了。」上官鸿江白了丁瑞一眼,右手指指秦坚示意丁瑞动手。
丁瑞趁着秦坚把所有注意力都摆在树林时,一跃而起,掌击秦坚背心。秦坚感觉到掌风b近身後,回身一掌拍出,掌法飘忽,正是成名绝技「沙尘飘烟掌」。正当与丁瑞双掌相交,将触未触之时,破空之声又响,秦坚心想不妙,向左腾挪了数寸,一根长约八寸的钢针由左後背刺进秦坚t内,穿出左x口两寸有余,若非秦坚急忙腾挪了哪数寸,只怕就是穿心之祸,不免要命丧当场。丁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使的全是进手招,秦坚左手抚x,右掌防御,不敢多动,生怕失血过多仍是要si在这里。
上官鸿江没等丁瑞与秦坚两人交手,便拉着白纯儿往那几间木屋跑去,破空之声响起,两颗铁莲子由右边s来,上官鸿江矮身躲过法,常坼意yu引诱上官鸿江使出更多上官氏的武功,并不急着击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