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术吗?」白纯儿笑道:「我怎麽会施法术呢?真要是会的话,他们追着我们跑的时候,我怎麽不施法术呢?」独孤茜道:「说得也是,究竟是谁救了我们呀?」白纯儿自地上捡起两粒葡萄给独孤茜看,解释道:「是这两粒葡萄救了我们的。」独孤茜疑道:「这两粒葡萄要怎麽救我们两个?」白纯儿道:「你看对街是不是有一摊卖瓜果的摊子?是那摊子的大胡子老板扔葡萄把那两个坏东西打倒的。」独孤茜伸长了脖子往那瓜果摊看,却没看见白纯儿所说的那个虯髯老板,便问道:「瓜果摊的大胡子老板?我没瞧见呀?」白纯儿被那虯髯老板救了之後,便对那虯髯老板充满好奇,见上官鸿江仍在和独孤敬谈论狐皮裘之事,一时未完,便对独孤茜道:「独孤姐姐,既然他们已经收手不打了,我们去瞧瞧那个大胡子老板是什麽来头,你说怎麽样?」独孤茜点点头道:「好呀、好呀,我们去瞧瞧。」
白纯儿牵起独孤茜的手走向那瓜果摊,边走边说道:「我才和那大胡子老板买过哈密瓜,怎麽也瞧不出那大胡子老板的功夫这麽好,只用了几粒葡萄就打倒了好几个坏东西,真是厉害。」说着走到那瓜果摊前,却不见那虯髯老板在顾摊,只见顾摊的人换成一个高大和蔼的青年,正在和客人讲价。白纯儿一愣,不知是不是要向这个青年老板搭话,反倒是独孤茜毫不惊慌,待那客人付帐离去後,便落落大方的向那青年老板问道:「这位老板请问一下,刚才在此顾摊的大胡子老板可是你的同伴?」那青年老板道:「大胡子老板?那是我叔叔了,你们找他有事吗?」独孤茜道:「适才对街的皮裘摊上起了一些争执,那大胡子老板帮了我们个忙,我们想当面向他道谢,不知道方不方便?」那青年老板笑道:「这老头子还有空去管别人的闲事?也好,我去叫他,看看他g了什麽好事,你们等会儿。」说着便去叫人。
既然冲突已经化解,在一旁观望的客人们自然继续挑选皮裘,独
白纯儿对独孤茜道:「刚才我跟他买哈密瓜时,听他讲话倒是风趣,没想到武功如此高强,真是人不可貌相。」独孤茜点点头道:「是呀,我和我哥哥在此处摆摊卖皮裘也有一年多了,这个大胡子老板我也时常见到,却也从没有见过他显露出什麽功夫。不过这个大胡子老板对我们兄妹俩很好,不时拿些熟透的瓜果请我们兄妹俩吃,没想到这次还被他救了呢。」
上官鸿江和独孤敬话讲到一半,突然发现白纯儿和独孤茜不见了,两人也就顾不得讲话,四处张望起来,恰巧见到白纯儿与独孤茜搬着那小半篮的瓜果向皮裘摊走来,独孤敬便知又是瓜果摊的大胡子老板送了些熟透的瓜果给他们,心下盘算这几日不必担心挨饿了,连忙上前帮忙将这小半篮瓜果搬回来。上官鸿江见白纯儿并无他事,只是和独孤茜又跑了一趟瓜果摊,但白纯儿一脸疑惑的样子,却让上官鸿江有些在意。有了独孤敬的帮忙,三个人两三下就把那小半篮瓜果搬回摊位後。
独孤茜一把抢下白纯儿手中的两粒葡萄,一面拿给虯髯大汉看一面道:「你瞧!这可不是你们家的葡萄吗?这附近也就你们一摊在卖瓜果,这葡萄若不是你家的,难道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你还要骗我。」虯髯大汉拿起独孤茜掌中的两粒葡萄仔细端详,怪道:「这两粒葡萄倒真是我们摊子上的葡萄,小姑娘当真瞧见了是我大胡子扔的吗?」独孤茜还想再说,白纯儿连忙拉住她的袖子,摇摇头道:「独孤姐姐,也许是我看错人了也不一定,这件事就别再说了。倒是大胡子老板平时这麽照顾独孤姐姐,真是谢谢你了。」那虯髯大汉摇摇手道:「那倒不必谢我,这个小姑娘和他哥哥年纪这麽小就得出来讨生活,日子也是过得极为辛苦的,有些瓜果卖不出去,与其放着烂掉,倒不如给他们兄妹俩带回家吃,也好让他们省些钱。今日这些瓜果也差不多卖不出去了,你们带回家吃吧。」说着拿出小半篮的瓜果要给独孤茜,独孤茜边道谢边收下了,与白纯儿两人一起搬回皮裘摊之前。
这时一个大个子的虯髯大汉对白纯儿及独孤茜问道:「是你们两个小姑娘要找我吧?有什麽事吗?」白纯儿一听这虯髯大汉说话,便觉得这人的口吻与刚才的虯髯老板有所不同,不由得感到不对劲,但独孤茜却认得这个虯髯大汉便是平常照顾他们兄妹俩的大胡子老板,连忙鞠躬道谢:「谢谢你,大胡子老板。平常你这麽照顾我们兄妹俩,这次又救了我们,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谢意。」虯髯大汉一头雾水,反问道:「救了你们?我吗?我什麽时候救了你们?」独孤茜见那虯髯大汉不认,还以为他为善不yu人知,只得点破道:「大胡子老板,难道不是你吗?刚才我们兄妹俩排在对街的皮裘摊被肃武派的臭小子找麻烦,你扔了几粒葡萄过来,打倒了几个小坏蛋,救了我们,白妹妹见到了你的招牌大胡子,你可不能赖!」虯髯大汉哈哈一笑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我大胡子何必要赖?葡萄是拿来吃的,可不是用来打人的,何况我也没这麽大的手劲,随便扔几粒葡萄就能打倒几个小混混。真要我出手的话,碗公大的拳头赏他们几拳,就能撂倒那些个臭小鬼了,还用得着葡萄?小姑娘可不是看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