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的几颗哈密瓜道:「可不是在那里吗?」上官鸿江拱手道:「承蒙老板刚才出手相救,使两个小姑娘不致落入敌手,在此谢过。」虯髯老板装傻道:「什麽出手相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上官鸿江道:「刚才你送给那小姑娘这麽小半篮瓜果,可真是大方得紧,能否也送我一些呢?」虯髯老板赔笑道:「客倌出手阔绰,怎会要我送你瓜果呢?」上官鸿江手指着白纯儿道:「那小姑娘刚才也是出钱买你的哈密瓜,你还是送她小半篮瓜果,那货se上好,当我认不出来吗?」白纯儿听上官鸿江讲话颠三倒四,正想开口说话,上官鸿江捏了捏白纯儿的手掌,示意她不要说话。虯髯老板慌张道:「那是我喜欢这小姑娘,又见她是个行家,才特意送给她的,你可得拿钱来买。」上官鸿江哈哈一笑,对白纯儿道:「确实不同人呀!这个大胡子老板和那个大胡子老板果然不是同一个人。」白纯儿0不清头绪,直问道:「真的不同人吗?喂,大胡子老板,你到底是那一个大胡子老板呀?我都给你闹糊涂了。」
上官鸿江对虯髯老板道:「前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也无妨,请接受我们的谢意。」虯髯老板哈哈一笑道:「真是难缠的小子,我也就走开了这麽一时半刻,没瞧见中间的几件小事,竟被你绕得露出马脚来了,好个机伶的小子呀。」上官鸿江微笑道:「多谢前辈夸奖,也谢过前辈相救之恩。」虯髯老板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若非那群小鬼分出人手去对付两个小姑娘,就是全部围攻於你也未必能赢,又何必谢我?」白纯儿道:「你是大胡子老板吗?是你出手救我的吗?」虯髯老板点点头直认其事,又道:「你们也不用太早谢我,我在此地伪装卖瓜果的老板,并非为了解救你们,而是为了肃武派而来。」上官鸿江道:「肃武派?是为了惩治秦横那小子而来的吗?」虯髯老板不屑道:「秦横那小子算哪根葱?构不上、构不上,就是他师父亲自来,我还不看在眼里哩!」上官鸿江道:「那麽前辈所为何来?」虯髯老板道:「你们瞧这肃武派的小喽罗们,没事g嘛整群人跑来找独孤家的小孩麻烦?」上官鸿江道:「前辈认识独孤兄妹吗?」虯髯老板道:「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们的爹。对於肃武派的那些臭小鬼而言,独孤兄妹应该跟街上其他摆摊的人没什麽两样,为什麽要单单找上独孤兄妹呢?这显然是肃武派与独孤家的宿怨未了。」上官鸿江道:「肃武派与独孤家有什麽宿怨吗?」虯髯老板道:「这……」上官鸿江见虯髯老板吞吞吐吐,便知有什麽难言之隐,心想:「这大胡子老板既然肯出手搭救纯儿及独孤姑娘,想来应该不会对独孤兄妹不利,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要发掘别人的y私?」便对虯髯老板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余下之事晚辈不敢多问,就此告辞。」说完後上官鸿江再次向虯髯老板拱手行礼,便抱起那几颗哈密瓜,拉着白纯儿就要离开。
虯髯老板慌忙道:「上官公子请留步,肃武派不是那麽好对付的,如果不想惹祸上身,请连夜离开肃州城,免得遭受池鱼之殃。」上官鸿江回头道:「前辈认识我?啊不,想来是认识家父了。」虯髯老板道:「瞿yan帮帮主上官盛yan鼎鼎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上官鸿江本是想开他个玩笑,没想到这虯髯老板真的知道父亲的名号,自己反而吓了一跳。上官鸿江问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虯髯老板笑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胆识倒好,若你接得下我发出的三粒葡萄,就是告诉你我的姓名又如何。」上官鸿江见这虯髯老板突然要试探他的武功,心中也起了戒心,便问道:「你出手解救独孤兄妹,究竟是好心还是歹意?」虯髯老板苦笑道:「好心还是歹意?只怕各有一半吧。怎麽,你怕我去对独孤家的孩子不利吗?若我要对付他们,又何必在此乔装瓜果摊的老板?随便掷几颗小石子过去,他们还有命在吗?」上官鸿江心中一宽,便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必知晓前辈的来历,就此别过。」说完转头便走。突然一阵破空之声朝向上官鸿江的後脑袭来,上官鸿江矮身避过,侧身一翻,只见那虯髯老板指间夹了数粒葡萄,手腕向後弯到极限,手背紧贴手臂,宛如投石机一般向前猛甩,一粒葡萄s向白纯儿的後脑,破空之声犹如弓箭,眼见就是穿脑破头之祸,上官鸿江连想一想的时间都没有,右手一掌由侧面拍击葡萄,本拟将葡萄横扫出去,不料那葡萄s出的速度极快,这一掌仅仅改变了葡萄s击的方向,没能将葡萄拨开。最後那粒葡萄擦过白纯儿的头发,打中後方的行人,那人倒地不起,不知si活。
上官鸿江喝道:「前辈有话好说,何必下此重手!」虯髯老板怆然道:「我在这里乔装瓜果摊老板,苦等一年有余,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来临,怎容得你们两个小鬼前来捣乱?今天你们若不离开肃州城,我可要请你们躺下来休息个几天了!」白纯儿这才回过头来,眼看那虯髯老板面目狰狞,浑不像是刚才那个和善的样子,吓得差点哭出来,怯生生的问道:「大胡子老板,你怎麽了?上官哥哥没有恶意的呀,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害独孤姐姐而已,你不要生气嘛……」虯髯老板见白纯儿一个小姑娘被吓得泫然yu泣,一时也不忍步步进b,上官鸿江趁